这是人家的家事,他们不宜插手。
自古就有一句话:清官难断家务事。
他们这些平头百姓,就更加不应该掺和人家的家事了。
于是,刘秋菊就这么在绝望之中被掳走。
……
大连火车站附近。
一栋破旧西式楼房,墙壁已斑驳陆离,屋内各种家具陈旧无比。
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正坐在屋内,一个电话旁边。
他在吸着烟,耐心等待着。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此次搜查行动的指挥官,胡龙。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胡龙立即将烟头掐灭,接听电话。
然后就听到,电话里传来声音:
“胡先生,我们在火车站抓到了两个,一男一女,有一个很能跑,还没抓住,兄弟们正在围堵。”
胡龙一愣,问:“只有三个?”
电话那边说道:“没错,只有三个。”
胡龙微微皱眉,很能跑的明显就是陈小宝,女的是刘秋菊,那还未出现的那个,是张跃才还是朱玉袁?
若是张跃才那就还好,毕竟他并不是很聪明,要抓他应该不难。
可若是朱玉袁,那恐怕就有点麻烦了。
正如此想着,电话那边又传来声音:“胡先生,被抓住的这两人怎么处理?”
胡龙就说:“把他们带来我这边。”
“另外,加派人手去抓那个很能跑的,一定要把他逮住!”
“记住了,别惊动条子!”
“是!”
挂了电话,没过多久,就有人将五花大绑的张跃才和刘秋菊送了过来。
张跃才腿被打得红肿,走路一瘸一拐的。
刘秋菊则头发凌乱,狼狈无比。
他们二人见到胡龙,都面色阴沉,如恶狼般盯着他。
胡龙见了张跃才,不由不喜,冷冷问道:
“朱玉袁呢?”
“不知道。”张跃才拉着脸,冷冷道。
胡龙也不和他多说话,直接说:“给我打!”
然后就见到,几个手下立即就对张跃才拳打脚踢,将他打得哇哇惨叫,痛苦打滚。
刘秋菊见状,连忙尖叫:
“别打了!”
“我们真的不知道玉袁在哪里!”
“他早就和我们分开了!”
“一直都没有汇合!”
胡龙见刘秋菊不像是在说谎,便说道:“停下。”
几个手下立即停手,不过在停手之前,有个手下还不解气,又往张跃才的小腿上多踢了一脚。那个手下就是之前被张跃才一个行李包抡晕了的那伙计,那伙计现在脸上都还肿着一块。
胡龙看着刘秋菊,问:“你知道怎么联系朱玉袁吗?”
刘秋菊摇摇头,说:“不知道。”
胡龙又问:“那你们怎么汇合?”
刘秋菊就说:“我们说好一起去京城,去到京城火车站附近的旅馆汇合。”
“师父也在那边等我们。”
胡龙听了这话,冷笑一下,“你当我是傻子吗?你们本来就是在京城被条子搞得待不下去了,这才逃到这边来的,现在却又倒回去?”
随即一挥手,“打!”
然后就见到,好几个手下,又对着张跃才一顿拳打脚踢,发出“碰碰”闷响,张跃才叫苦连天。
刘秋菊连忙大喊:“别打了!”
“我说实话还不行吗!”
“我们集合的地点是山海关!”
“这次真的没骗你!”
“再打他就要死了!”
刘秋菊声嘶力竭,哭着求道。
胡龙一挥手,又让手下停手。
双眼盯着刘秋菊那伤心愤怒的模样,思索了一会儿,然后说道:
“将他们带去不同房间,分开来关押。”
……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