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尔太太耸耸肩:“嗯,我们都可以作证,刚才确实是这个徐先生说的太多了。”
换句话就是先撩者贱。
董长生不想再继续纠缠。
明显继续纠缠下去是讨不到任何好处。
他既感觉江婷婷不懂事,怎么可能在这样重要的场合公然给自己的对象难堪?
但凡聪明一点的女人,在这样的场合下面,都应该先维护好自己人的脸面,而不是无端指责。
所以说呀,不是从小在这样环境中长大的孩子,哪怕你给她一个机会,她也不能快速的适应。
随即董长生又考虑,这让徐大民帮忙办事,是不是用错了人?
他知道徐大民不是好人,都几乎快把野心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但董长生认为就算有野心的人,只要运用得当,也是一个好助手。
但刚才许大民的表现太令人失望了。
刚才那样的场合,怎么也应该跟他的堂弟搞好关系,而不是互揭伤疤。
如果换成是董长生的这种人,遇上刚才那种场合,别说没什么深仇大恨,哪怕就算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在公众面前彼此也要做出惺惺相惜的姿态。
董长生想着这些有的没有的,带着江婷婷和徐大民快步离开,远离这个旋涡。
就算他带着人走开了,可余波还继续带震荡。
温老五刚才完全是插不上话,也不明白怎么一回事儿。
此刻看着徐大民他们走开了,温老五询问徐二龙:“二龙,这个是你们家的亲戚?感觉挺焉坏焉坏的呀,要不是考虑着这儿全是外宾,我刚才都想大耳瓜子打他脸上了。”
“对,真的挺坏。”温叶说:“刚才说的那些话简直恶心人,我也想打他。”
徐二龙摆摆手:“打狗还要看主人嘛,这儿毕竟是涉外办搞的晚会,在这儿动手打人,影响太大。”
想揍许大民,换个地方都可以随便揍。
“徐,我非常好奇,你之前还做过些什么生意?”包尔太太非常好奇地问着徐二龙。
她对许二龙的了解,是温老五的女婿,在这儿开了一个家具厂。
可刚才徐大民在这儿揭露伤疤,反而让包尔太太对徐二龙有了更多的好奇。
“说说吧,除了做家具厂,除了做黄鳝生意,你还做了别的吗?”包尔太太问。
她不相信会一下就从做黄鳝生意给跳跃到做家具生意上。
“这个说来就话长了。”徐二龙笑着回答。
看见四周有不少的外宾在望向自己,徐二龙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替自己好好宣传包装的机会。
“保尔太太,确实如我那个堂哥所言,我做过黄鳝生意,可以说我们那十里八乡的黄鳝都是被我收购的。在没有本金的情况下,我拿自己的信誉做担保,折腾这些田间地头的土货给自己挣第一桶金。”ωWω.GoNЬ.ο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