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已经打算,到时候,等在新闻报纸上看见自己的名字,一定要把这个版面给剪裁下来,然后框上,留作纪念。
毕竟,能上报纸,这可是极度风光。
可再一听,自己前阵子写的经验总结,居然让徐二龙给编撰成册出版,上面一长串的作者名上,还有自己的名,那更是欣喜。
普通人能在地方报纸上发表一篇豆腐干的文章,就够吹嘘的,会被人冠上大作家的名。
可他们,居然能直接出书。
而且,到时候,还有一笔稿费。
朱飞飞听着这个消息,几乎是哭出声。
真要能分到一笔稿费,那太好啊。
她家里那么困难,母亲看病,一直要用钱,这考上大学的喜悦,也冲抵不了现实的烦恼。
就算大学有一定的生活补助,可人家也没说,要给你家里扶贫,替你父母治病还债啊。
甚至,她已经跟那些亲戚打了借条,承诺上大学后,每个月从自己的生活补助中,攒出二十块钱,来慢慢还帐。
这也是她目前唯一能办到的事。
可现在,居然能有稿费,这不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她激动中,她看着石校长,再度哭,为这突如其来的意外之财而哭。
谁能想到,当初只是想写给徐二龙的一些考大学的经验心得,居然能变成稿费?
“别哭了,别哭了。”石校长劝着她:“换作别人不知情的,还以为,我是逼着你们来呢。”
朱飞飞不好意思的抹着眼泪:“对不起,石校长,我就是一时间太激动了。我保证不哭了,省得给大家抹黑。”
石校长心中感概,还好,自己当初被徐二龙给说服,同意搞这么一桩事。
这能让大家换一笔稿费,大家名也有了,利也有了,是皆大欢喜的事啊。
袁记者忙着忙后,安排着采访的事。
然后,他发现,徐二龙居然没来。
这样重要的场合,他怎么还不来呢?
“石校长,二龙这是上哪儿去了?”袁记者问着石校长。
“我也不知道啊,不是约好了时间的吗?”石校长扭头,向着场外张望。
袁记者踱着脚,急得不时的抬手看着手腕上的手表。
他这不是显摆他的手表,他纯粹就是看时间。
别以为,大家都很闲,是来这儿闲逛的,大家还有别的事情要办,这也是看在有钱拿的份上才来采访。
“我去找找他。”石校长说。
“我也去。”袁记者说。
这事是徐二龙一手主导的,他不来,这场戏,还怎么开锣?
袁记者一走,石校长跟着走,那些同学,当然也察觉到不对。
“二龙怎么没来?”
“难道他出事了?”
“这么大的事,他不可能不来啊,走,我们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