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两军会师后,先不管谢清到底是什么货色,也不管岑婧对他什么脸色。
宋易却实实在在的将那一国之君防上了。
经过几天的近距离观察,他越看越觉得这个皇帝对自己的那异父异母的亲兄弟有不轨之心。
虽然皇上确实很有能力,又很有气质,还非常有才干,同时也很有品味......
但是!
兄弟就是要为对方两肋插刀,哪怕是皇上也不行!
所以岑婧现在这几天的感受大概就是——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其实是个囚犯,但是我精神出了问题,宋易其实不是二臂,而是监狱的狱警?]
【也有可能你其实是一只羊,而宋易是牧羊犬。】
岑婧听着系统的幸灾乐祸,立时皱了皱眉一脸的不认同:
[牧羊犬没有惹任何人。]
【......损还是你损。】
......
就这样在宋易千防万防的护食下,数日后。
北齐国都,东离两军兵临城下,最后一战,一触即发。
“北齐鼠辈,缩头乌龟,扰我内政害我先帝,可敢一战?!”
边境军作为后备力量,听着阵前东离军统领整整嚎叫了一炷香的叫阵,脸上表情一个个多多少少都带上了一丝不屑。
“霸霸,他们这是叫阵呢还是问好呢?这玩意能有什么杀伤力?”
宋易心直口快嗓门还不小,没有刻意压制的声音多少也传到了东离军部分将领的耳中。
一名东离军的副将有些不满,微微皱眉看向一脸认真的宋易,表情多少带点不服:
“宋将军这话未免不太合适吧?自古以来阵前叫板都是如此,难不成你们边境军还能叫出花来不成?!”
“花是叫不出来,但起码比你们这些文绉绉的话顶用多了,你看这都多久了,那北齐有动静吗?”
看着那带着三分挑衅的副将,宋易勾起唇角,做出一副极度自信的欠打表情。
“光说不是本事,要不......宋将军来一个?”
“是啊宋将军,来一个!”
“展示展示吧宋将军!”
两军会师,多少会带些比较在里面,虽不至于有什么争端,但将士们都是血气正盛的年轻人。
一听这个,数名东离军将领开始顺势起哄。
一旁的王子晏见状,怕事情闹到陛下那里,便赶紧劝阻:
“众位兄弟说笑了,宋将军不是这个意思,大家还是......”
可谁知话还没说完,还没意识到自己惹了众怒的宋易挠了挠头理直气壮道:
“我就是这个意思啊,”说着,伸手指了指阵前正卖力叫板的东离军主将,“自古以来都是这么叫阵没错,但人家北齐自古以来也是这么听的,心早就比那什么.....杀鱼刀、对,比杀鱼刀还冷了,根本对他们没用啊!”
见他还在说,东离军的副将当即就与他杠上了,“那示范一个呗,如何叫板才有用?”
一听这个,宋易理直气壮的摇了摇头:“我不会。”
说完,又伸手指了指正躺在陛下特批的车辇上一副事不关己模样的岑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