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真得承认自不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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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学习是一个人改头换面的最好方法。
魏钰再次见到薛向松后,只觉得这家伙阴郁黑化的气质大大减少了,只有读书狗被知识摧残过后的憔悴。
看那双目无神的呀。
书本的力量果真强大!
面对突然到访的贤王,白非鱼和薛向松二人反应各不一致。
白非鱼神色淡然,只眼中若有明悟,而薛向松,孩子被摧残坏了,瞧见魏钰后,神情变化虽不大,但眼神变化却十分精彩。
白非鱼放下书,朝魏钰行了一礼。
“殿下今日到访,可是时机已到?”
时机?
后方的薛向松目光一凛,视线在前面二人身上游移起来。
虽说被知识糊住了三年脑子,但他到底不是个善茬儿,在阴谋诡计这方面,他算是点亮了灵窍。
对于白非鱼的话,魏钰当然是明白他的意思的。
毕竟,这叫白非鱼带着薛向松一起看各种杂书,还是他当初交代的任务呢。
魏钰笑道:“自然,时机已至,我当然要来同你们说咱们的大业了。”
哈?大业?!
薛向松不动声色着,目光更游移了。
闻言,白非鱼嘴角笑意渐起,“敢问殿下,不知我等何时出发?”
魏钰:“三月内。”
白非鱼满意颔首,“是,在下明白了。”
两人一问一答,叫被蒙在鼓里的薛向松毫无头绪。
虽然困惑不已,但他也知道自己身份,明白他与贤王交情无几,信任不多,所以也不轻言,只默默在后面听着看着。
可魏钰是那种厚此薄彼的人吗?
薛向松可是他钦定的造反大才,是开疆拓土路上集外交集基建集招兵买马的一员大将啊!
他当然不会冷落对方的。
魏钰目光移开,笑眯眯看向薛向松,“阔别许久,薛教主想必快要不记得我了吧?”
薛向松连忙低头行礼,“殿下实在折煞小人了,殿下面前,小人怎敢称为教主,殿下英姿,小人未有一日敢忘。”
这小嘴功夫还是不减当年啊。
魏钰摸摸下巴,过去笑着将人扶起来,“哎呀,好了好了,何须如此多礼,说来咱们也是自己人了,你比我年长,干脆我就叫你薛兄,你称我为殿下,咱们各论各的,私下里,不必拘礼。”
薛向松是会察觉到对方态度的。
魏钰态度一松,他也不拘着,顺着魏钰的话就往下应了。
总站着不像话,魏钰招呼两人坐下。
坐下后,魏钰先看了眼左右两侧的人。
白非鱼是知情的,不必说,要搞定的只有薛向松。
于是魏钰看向了薛向松,笑眯眯道:“薛兄与非鱼一道看了这么久的书,想必心中定有不少疑虑吧?”
知道关键点来了,薛向松微笑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