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二人一见到容妆如此情形虽不知道怎么回事多少也猜到了和夏兰懿的事情脱不了干系二人捡着好听的话劝慰了一番然而容妆也是浅浅淡淡的应了一句平淡的就像一湖死水一点涟漪也不曾泛起甚至连个愉悦的模样也不曾露出来久而久之元旖和曲玉戈也失了心思便只好静静的陪着容妆也不曾再提此事。
后一日是阿萦回门的日子一大早姚姑姑便带着小景子忙活挑了许多阿萦爱吃的爱玩的准备了出来阿萦回来的早封铭作为一个好男人好夫君自然是陪着来了。
容妆靠在榻上身上盖了素绒薄毯姚姑姑早早点了熏香香气细微悠然又燃了炭炉炭炉是黄铜的自从上次容妆因为炭炉崩裂早产之事以后乔钺便下了旨以后阖宫不得用瓷炉就像那口花缸一样都是怕容妆触景生情看了心里不乐这是乔钺的体贴和在乎姚姑姑不止一次说过容妆也是笑笑直到再燃炭炉容妆瞧着这炭炉心里却是有一丝异常好在那黄铜厚重让她多少能够安心些。
依照容妆的吩咐姚姑姑早派了人通知了容徵今日来聚一聚容徵也随后便到了大抵元旖知道阿萦回来也是一早便来了不管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还是在人容妆皆没有心思去管了。
宣裕殿里很是暖和阿萦恭敬的容妆行了礼容妆也没阻止随后觑一眼封铭问了一句“在封府过得如何?封铭可有欺负你?”
阿萦瞥了封铭一眼二人的相处方式似乎变了许多许是成为夫妇以后和睦了许多阿萦淡淡笑笑“没有大人待我好得很。”
封铭笑道:“她不欺负我就不错了我哪能欺负到她。”
容妆淡漠笑笑封铭倒是会说实话阿萦的性子和拂晓可不一样拂晓逆来顺受阿萦却一身傲气唯有面对容妆才能安稳那么些旁人接触多了便知道了轻易是降不住的封铭也就是个被欺负的命了。
容妆轻声道:“夫妻一体哪有谁欺负谁的都是生活里的乐趣罢了。”
“可不是。”容徵附和一句容妆瞧一眼他又不知不觉瞧一眼元旖元旖倒是没有察觉容妆的目光只是一直在注视着容徵容妆心下微微一叹看来这是躲不过的了。
姚姑姑上了茶阿萦笑着道了一句“谢谢姑姑。”转眼喝下茶又道:“姑姑真好还记得我爱喝铁观音。”
容妆回道:“这可是姑姑特意给你准备的瞧瞧这桌上的点心哪个不是你喜欢的。”
阿萦笑笑“那我可真舍不得离开了。”
容妆神思依然有些萎靡元旖见状便接口道:“那可不行你要是总留在宫里咱们封大人还不寂寞的来找容妆算账?”
阿萦瞪了一眼“他哪敢。”封铭附和道:“是是是不敢。”
眼瞧着谁都看得出来这封铭待阿萦是真好一点都不掺假成亲以后好像更纵容她了一般。
容徵最先看出了端倪便问道:“妆儿怎么了?看起来有些乏了?”
容妆垂眸回了一句“近日有些着凉神思倦怠不妨事。”
阿萦接道:“那姐姐你可要好好注意身体别来操劳了。”阿萦这话音刚落突然又问道:“听闻夏贤妃殁了这太突然了我和封铭听到这消息都太诧异了。”
容妆眉头蓦然一皱旋即垂目缓然道:“夏兰懿自尽了。”
阿萦还要继续问什么元旖觑了容妆一眼忙就将话锋牵引离了这个话题和阿萦闲谈起她在封府的日子来。
用过了午膳后阿萦留在了宫里封铭和容徵一同出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