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头傻了眼两腿一软双膝一松就跪了下来连连叩头。皇上高兴地将黄袍脱下赐给了郑老头风雨停歇皇上披了夹袄就离开了郑老头的家。郑老头哪想天降鸿福兴奋地不得了随即就将那黄袍铺在桌子上随即又做了碗面鱼边吃边感叹。
“村里人听了这消息都纷纷来到郑老头家里来观赏皇上的黄袍一来二去从此人们便都叫他黄袍郑了关于他的传闻也是传的沸沸扬扬谁知道后来知府大人得知了此事便以亵渎圣上的重罪要去抓郑老头坐牢。
“这下就把黄袍郑吓跑了村里人都不知道他的去向。几百年过去黄袍郑的传言一直不散。后来有个姓郑的小伙子人挺精明就打起了黄袍郑的旗号开了家面鱼店自称他是黄袍郑的后人。做买卖靠旗号谁不想品品皇上的口味?这小伙子的面鱼店从此就火了。真的黄袍郑亡命天涯假的黄袍郑日进斗金你们说说这可笑不可笑?”
没想到一个小小的面鱼店竟然还有这样的传奇?我听得好奇不禁问道:“哎那这个姓郑的小伙子现在人在何处?”
“哈人家现在已经是新乡最大的商贾了早已经不在这小店里了。”
我听完也是一笑就不再想这件事情了。
吃饱喝足我们便打算启程了。这里距离卫辉并不算远我们沿着乡道往北一直走路上尽是一些荒林。中原的树种基本就是这些一路上看得都腻了。灵琚倒是一直都保持着一股好奇心背着小药篓一路上采了各种植物追着文溪和尚问这问那文溪和尚倒也不烦一直都十分耐心地给灵琚讲解。
我的目光一路碾过桑林、麦田、菜园、篱笆和晒场路边高高的草垛、矮矮的土坯房浓厚的乡土气息扑面而来让我猝不及防这种熟悉的感觉突袭我的神经让我不得不怀疑这里到底是否真的是我传说中的故乡。
卫辉并不大走了一路我们也有些累了于是就靠在树下歇息。由于年代久远文溪和尚已经记不太清那座残破石桥的位置了这样一来我们也不好找到那座西周古墓的确切位置。趁着休息的间隙雁南归爬上了参天的大树试图寻找一下那座石桥。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石桥应该在当时东郊的荒地里古墓入口就在石桥的下面。可是二十多年过去了荒地或许早已经变成了良田。”文溪和尚坐在那里低声说道。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关系咱们一会儿找人打听打听毕竟是一座残破的石桥应该不难找到。”
就在我们休息的间隙我们突然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了一阵杂乱的马蹄声还伴随着一些听不清楚的喊叫声。
“怎么回事?”我站起身就准备起身张望。
雁南归刷的一下就从树上落在了我的身边站稳了身子冷冷地说道:“有人打劫。”
我看了看嬴萱又看了看文溪和尚有雁南归在对付几个打劫的毛贼还是绰绰有余的只不过我们并不清楚被打劫的人到底是个什么身份所以这个忙该不该帮?灵琚倒是疑惑地扯了扯我的衣角抬起头端着水汪汪的大眼问道:“师父为什么不去抓坏人?”
灵琚话音刚落雁南归就迈开了步子向那边走去。无奈我也只能跟在了后面嬴萱也跟了上来留文溪和尚一人在这里陪着灵琚。
绕过几棵大树就能看到那边的情形了。只见三五个毛贼围住了一辆装饰考究豪华的马车正举着大砍刀胁迫车里的人下来。
“干什么呢!”我大喝一声企图震慑住那些毛贼。可他们毕竟也是混迹于绿林的土匪自然不会那么容易被吓到。他们闻声纷纷转身看到我们这边只有三个人其中一名还是个女的于是就笑嘻嘻地扛着砍刀上前暂时放下了马车。
“哟还真有不怕死的呢?”其中为首的一名土匪吹了声口哨剩余的几名就抡着武器上前。
他们的目标竟然很一致都朝着嬴萱奔去。
嬴萱轻蔑地笑了笑抽出弓箭拉满了就放箭出去。箭箭正中目标都不是什么要害的部位四名土匪双腿中箭立即倒地瞬间就失去了战斗的能力我甚至都还没抽出玄木鞭这场战斗便草草收场了。
为首的大佬吓得连连后退话都说不全哆嗦着就转身逃跑甚至连自己的金背大砍刀都不要了。
嬴萱收起弓箭不屑地拍了拍身上的兽皮裙对着我打了个响指得意地笑了笑。
这时从马车里走下了一名中年男子一身黄衫大腹便便穿着打扮看起来倒像是个油头的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