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摊牌了?”
崔向东看着老楼傻了半天才问。
老楼点头:“摊牌了。”
崔向东又问:“她哭了?”
老楼点头:“哭了。”
崔向东不说话了。
老楼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看在孩子的份上。能不能在她临走前再陪她一个晚上?让她和孩子增加一点归属感和安全感。别看晓雅别看我就看在孩子的份上。那样对保胎有着莫大的好处。身为男人不用非得做一个好丈夫但必须得做一个好父亲!别学我既不是一个好丈夫更不是一个把儿子教育成才的好父亲。”
老楼说完转身快步走出了客厅。
他要首接去厂子里。
崔向东站在原地久久的没有动一下。
“男人不用非得做一个好丈夫但必须得做一个好父亲!”
老楼说过的这句话始终在崔向东的耳边回荡。
足足半小时后。
“老楼还真是矫情。奇怪他说自己不是个好父亲我没意见。他怎么说自己不是一个好丈夫呢?他对王艳霞己经够好的了吧?”
崔向东不解的摇了摇头走出了屋子。
他怀揣着很复杂的心情走进了他生活了两年的西邻客厅内。
熟悉的感觉。
熟悉的女人坐在沙发上。
看到他进来后楼晓雅站起来落落大方的笑道:“来坐下吃饭。晚饭是我爸做的都是你爱吃的。你要不要喝一杯?”
崔向东没有喝一杯。
因为他用茶碗喝了足足西杯!
楼晓雅和他说的每一句话对他做的每一个动作对他来说都像是在梦里。
即便等他第二天早上从客厅的沙发上醒来后看着轻哼着“我想有个家”的旋律精神饱满身心愉悦做早餐的楼晓雅他都有着很严重的不真实感。
“今天我就去县里递交请假条。”
吃早餐时楼晓雅就像没离婚那样一双脚丫踩在他的脚面上。
她翘着兰花指为他剥着鸡蛋:“你和孩子的祖母说一句让她快点为她的大孙子在海南购置个好的别墅。我是一天都不想再彩虹镇呆了。因为我怕忍不住会请你吃包子。”
崔向东——
往昔小夫妻的恩爱场景迅速从脑海中浮上。
像电影那样一帧一帧的不断闪过。
“但以后我会请你。”
楼晓雅把鸡蛋放在他嘴边说:“你也不许拒绝。毕竟像我这么漂亮的女人如果独守空房太久就会内分泌失调就可能会打孩子。所以呢为了你儿子你也得顺着我。本来前妻因为自己作死就悔恨的想上吊了。如果连个小的都当不上那她除了打孩子还能怎么办?”
崔向东没说话。
嘴里吃着鸡蛋呢。
楼晓雅端起水杯让他喝了口水后忽然说:“其实我就该学天东医院的粟大夫把名字刻在你的身上。那样无论你以后和哪个女人在一起我都得陪着你。”
崔向东——
唉。
还能不能让人好好的吃饭了?
楼晓雅又说:“我能看得出粟颜是个好女人。和你挺般配的。我提前祝福你们能早点步入结婚的殿堂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崔向东终于说话了:“吃你的饭!吃个饭也这样絮絮叨叨的烦不烦?”
“我就是絮絮叨叨有本事你打我啊。”
楼晓雅一腆肚子格外嚣张的样子。
昨晚摊牌后。
尤其崔向东昨晚在这儿睡了一个晚上后。
楼晓雅不但获得了强大的归属感和安全感更是把所有的心结全都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