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舟觉得四十好几不算老。
再说舅舅没有我这样的好运气。要不是遇到你我也不会想要家庭。随便找个军阀门第联姻出事了就把老丈人全家和妻儿一勺烩。司行霈道。
顾轻舟愣了片刻伸手重重拍了下他的胳膊。
你不说混账话会死吗?顾轻舟很是动怒阿爸上次还说你已经变好了你哪里就好了?我看你的心肺全部烂透了。
司行霈大笑起来。
他俯身把顾轻舟按住轻轻在她唇上琢了下:以前不是说我再坏都要跟着我吗要跟我狼狈为奸吗?果然得到了口风就不同了女人天生会说谎都是骗子。
顾轻舟:
骗我的心还骗我的身体。司行霈补充道。
顾轻舟:
司行霈成功用他的厚脸皮把他太太给震惊得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索性他也不想听她说话因为要亲吻她话就太多余了。
这个晚上注定又是不能消停。
顾轻舟第二天又起晚了。
她一夜被折腾了三次第二天精神萎靡到了中午都没有起床的力气。
而司行霈在门外正带着玉藻玩顾轻舟那两个倒霉儿子。
除了玉藻的笑声还有小孩子的那是老二雀舫。
雀舫已经会笑了甚至能扶着人走路。
老大开阊没什么反应不爱哭不爱笑也不爱闹更没有尝试过走路有种格外诡异的沉稳让顾轻舟总怀疑他哪里有毛病。
阿爸我牵着二弟弟你牵着大弟弟让他们跑看看谁先到终点。我要是赢了你就带着我出海去玩。玉藻道。
顾轻舟一下子就坐了起来。
那是我的儿子不是你们父女的玩具啊喂!
什么叫牵着跑?赛马吗?
她还没有穿好鞋外面就传来司行霈的声音:好。不过跑是跑不了他们太小了让他们爬。
还是两个被司行霈嫌弃的玩具。
顾轻舟冲出来的时候司行霈就把两个儿子摆好了顺便对顾轻舟道:轻舟我和玉藻正在赛兔子快来看。
以前赌场有种赌局就是把很多的兔子放在小格子里让他们赛跑然后赌输赢是赌马的一种变种赌局。
不成想司行霈就直接用他儿子了。
司行霈这是你儿子不是兔子。顾轻舟道你希望将来你儿子变成兔子吗?
胡扯我司行霈的儿子怎么可能做兔子?哪怕他真的喜欢男人也是找其他人做兔子。司行霈道。
顾轻舟:
他倒是想得开。
我不介意。司行霈继续道将来长大了睡男人还是睡女人随便他们。快来赌局开始了。
顾轻舟:
她已经想要自己离家出走了。
这个世上大概没有比司行霈更混账的父亲了。
想到他以前说把儿子们全部扔到战场上去填子弹顾轻舟又感觉他此刻的混账只是小巫见大巫。
我头疼。她道。
不舒服吗?
不是是被你气得。顾轻舟道爬一圈就当给他们做运动别再玩了他们是两个小孩子不是两个小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