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衔月呢?”
这几个字他说得十分艰难而且嗓子哑得不像话。
“衔月没有过来么?我跟她说了的呀。”
温思鹤只觉得自己的心里酸得不行然后有些自嘲自己现在是在干什么?拖着这么严重的身体居然等一个女人上门。
真是疯了。
“算了她不来就不来吧。”
懒得等了。
他直接就打了邱洋的电话让对方来送他去医院。
邱洋倒是来得很快看到他都快烧到四十度了半点儿都不敢马虎马上就把人送去医院了。
温思鹤在医院昏迷了一整天悠悠转醒的时候他听到了邱洋的声音。
“所以他这是在干什么?因为和宫衔月分手了所以故意折磨自己?”
温思鹤浑身一僵马上就开始反驳。
“不是只是洗澡的时候受凉了。”
邱洋看到他醒了马上就坐在病床边。
“你的身体素质这么好受凉还能发烧这么严重?”
温思鹤有些不自在的咳嗽了几声“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烧还没退呢再等两天吧我接到你的电话都快吓死了。”
温思鹤没说话将背往后靠却觉得自己的心里空空的。
邱洋吊儿郎当的拿出手机“怎么宫衔月没有过来照顾你啊你都烧成这样了她不担心?”
温思鹤捏着床单的手指瞬间收紧像是被人戳到了痛楚似的。
“别提她了。”
“怎么了你们还真的分了啊?”
“我说别提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