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拱门那边的脚步声忍不住看了过去只看到一个背影消失在拐角。
傅燕城轻轻挑眉将指尖的烟捻灭走了过去。
盛眠已经回到了白墙前打开水龙头难免会有动静一丁点儿的声音都可能打扰到那人而且她本来只是希望冷水让自己快速清醒但这会儿汹涌的睡意好像瞬间就褪去了。
她笑了一下画得更快了。
再有半个小时她刚将刷头放回颜料盘就听到耳侧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他们请你来的?”
盛眠猝不及防心脏狂跳后扭头一眼便看到了距离一米不到的傅燕城。
“傅总你知不知道这样是会吓死人的?”
大概因为抽了烟他身上有一股很浅淡的烟味儿混着松柏味道在夜里有些凛冽。
随着吹来的风仿佛附在了皮肤上擦不掉。
傅燕城并未走近而是看着白墙上的画眼里划过一抹赞赏。
以前没见过她画画只看过她设计的东西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本事。
男人挑了挑眉“画得这么好怎么毕业后不继续画画了。”
盛眠微微低头调颜料的动作顿了下“傅总上次不是亲耳听到了么?”
“就因为那个?”
就因为那个?
这句话轻飘飘的犹如一根绵软的针刺进她心头不痛却也不可忽视。
这人打出生起就是天子骄子高不可攀当然不会知道一个普通人被人诋毁谩骂遭受周围的白眼时有多可怕。
“嗯就因为那个。”
她背过身去继续自己手里的事情语气里有那么一丝破罐子破摔的赌气味道。
傅燕城就站在她的背后目光不由得落在了她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