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璇脸上顿时明媚起来等车开到她家后她抓过司机递来的伞不忘了回头嘱咐。
“那penny就拜托堂哥你送回去了她指导过我的画可是让我获得了第一名呢是我的老师恩人你一定要对人家客气一点儿。”
叽叽喳喳的如同一只麻雀。
这只小麻雀一消失车厢内的气氛就十分沉闷。
盛眠的背不由得挺直看到傅燕城的一只手按在文件上修长仿若上好的瓷器。
她看着看着便不由得入了神。
只见那根指尖在文件上轻轻敲了敲听到他问:“很好看么?”
盛眠这才发现自己似乎盯着他的手盯了一分钟如今听到她这么问抬眸冲他坦然一笑。
“傅总的手的确很好看总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画下来。”
在画画的人眼里手是人体的第二张面孔在人体美术作品中手也是最难表现的部分。
所以盛眠到现在已经养成了习惯去观察对方的手。
傅燕城这个人看着挺冷手的腕骨长而白露出的每一截都恰到好处沉思时的指尖动作温柔如处子。
在画画的人眼里这是顶级的素材。
如果不是盛眠心动的人那么在她眼里的生物其实没有男女之分。
只有适不适合被画下来这一种区别所以她并不知晓一个女人盯着男人时看得目不转睛本身就是一种变相的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