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燕城皱眉那种窒闷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半个小时前还对人又亲又抱清醒后却又冷若冰霜。
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发现他似乎真被嫌弃了这个认知让他极不舒服。
抬脚走到门口听到她又说:“傅总这套衣服的钱?”
“送你了。”
他语气很冷直接开门离开。
“嘭。”
门很利落的关上。
盛眠双腿发软额头也溢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水。
她走回浴室用冷水狠狠拍了几下脸。
不知道万远安那混蛋用的什么药先前压下去的药效依旧没过现在身体内还在发热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又痒又难受。
知道傅燕城是把这间房让给她了而她此时也确实没法就这样离开索性又将浴缸接满了水。
水温太低但目前只有这个办法。
盛眠将衣服脱掉整整齐齐的放在一侧便坐了进去冷得牙齿直打颤。
她又累又困靠在浴缸边沿上睡了过去。
等醒来时发现已经快早上七点。
刚跨出浴缸就差点儿跌倒。
药效确实消失了却因为在水里泡了一整晚有些头重脚轻眼前都在发黑。
她连忙擦干净身体穿上一旁的衣服。
扶着墙勉强走出去决定先去一趟医院。
打开门她看到对面一道清凌凌的身影也出现在门口。
男人的长相过于出众身材比例还好得过分又是一身笔挺的黑色高订西服让人想不注意到都难。
盛眠连忙喊了声“傅总早。”
傅燕城扭头看了她一眼只淡淡的“嗯”了一声便走向了电梯。
盛眠按了电梯礼貌微笑道“昨晚的衣服钱加上房钱应该是不小的一笔听说这家酒店的早餐很出名傅总有时间么?我请。”
傅燕城原本想拒绝的上午还有好几个会议。
注意到她湿漉的眼神发白的脸色眉心皱紧。
撇开视线语气极冷“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