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颜如玉和霍长鹤返回县主府。
两人配合远胜过单打独斗。
颜如玉深以为然。
以前都是自己收还是时刻注意外面的动静现在不用了霍长鹤负责找地方把风她只管进去放心收省心得很。
收完两个仓库出来霍长鹤恨不能现在就倒地睡着进去瞧瞧战利品们但又忍住:“走去下一个地方。”
颜如玉跟着他走小声问:“王爷他们家有几个仓库?”
“据我所知以前是三个现在不太清楚除了仓库还有个别苑就是红羽住的那处地方附近那边的东西也不少。”
“那我们走的时候看看能为临城百姓做点什么”颜如玉说“收财也得适当散财否则就是守财奴了。”
“这是自然”霍长鹤爽快答应“本来还想和你说临城外的那条河就是有水寨的那条有一段河道淤堵经常发生翻船事件还有一段因这段淤堵导致渐渐水流不通河水干涸。”
“明白该清的清该通的通该流的流。”
“不错。”
“那就让懂治河的拟个章程出来做一下预算我们有钱但也不能做冤大头。”
一码归一码收了钱要散财但不能瞎散。
两人边说边走愉快地决定一件孙刺史头疼好多年的事。
霍长鹤忽地脚步一停指指前面小路。
颜如玉也瞧见前面小路上来了一个人走路鬼鬼祟祟左看右道作派像个小偷但服饰又是府里的腰侧还挂着块腰牌紫色流苏。
颜如玉进府的时候就注意到县主府里的下人只有有些身份的才挂配腰牌而等级不同牌下坠的流苏颜色也不同。
青、蓝、紫三色由低到高。
而此人配的是紫色流苏。
府里的人还有些身份用得着如此鬼鬼祟祟?
颜如玉和霍长鹤都瞬间感觉不同寻常。
两人退到暗影中此人匆忙走过回头望时不小心踩到路边小石还被绊了一个手扶住树干衣摆拂过路边石头。
等他走远颜如玉从暗影中出来走到他差点摔倒的地方摸一下他扶过的树。
“怎么了?”霍长鹤问。
颜如玉手指轻捻树皮放在鼻尖下闻了闻:“那个方向应该就是红羽住的别苑吧?”
“正是”霍长鹤认真看过地图重要的地方都记在心里。
“那就对了他应该去见过红羽。”
“去那个女人那偷东西了?”霍长鹤拧眉“如此慌张。”
“恐怕不只是偷东西他身上沾着香气若不是进过屋近距离接触过不会这样。”
霍长鹤眸子微缩不只是偷东西难道还偷人?
但这话太难听他没好意思开口。
“他刚才慌慌张张不像偷过情之后的愉悦倒像心虚害怕”颜如玉扭头看刚才那人离开的方向“他去的是哪?”
“应该是永昌县主住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