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县主试了试果然香气 不浓不淡幽幽散开萦绕在她身上随着她的动作轻散。
丫环惊叹道:“这么一点点就如此香而且如此好闻县主这香可真真是绝妙呢!”
“还是大公子眼光好知道咱们县主的品味高”婆子在一旁附和。
永昌县主伸着手:“快快把指甲上的布解了。”
婆子轻笑:“夫人再耐心等等还没到时间呢得再过一会儿这指甲的颜色才能更好看。”
永昌县主无奈只好先看着香水瓶子问:“此物来之不易吧?”
“还好是以前托过儿子办事的一个人路过肃城时买来的听说那边的香料铺子有卖这些东西。”
“肃城?”永昌县主思索“那里是不错但他们有的我们临城应该也有啊。”
霍长羡顺势说:“母亲所言极是儿子是想和您告个假准备出门一趟一为母亲找些上好香料和养颜方二也想再看看有没有别的赚钱的法子像这些东西完全可以在临城卖。”
永昌县主盯着香水瓶子越看越好看霍长羡继续说:“听说香水还别的香味不只这一种儿子若能到肃城一趟也能给母亲把其它的都买来。”
永昌县主收回目光抬眸看他:“这种事让下人去办就可以何必亲自跑一趟?
天气渐凉你这一去一回还不定多少时日在路上生病可如何是好?”
“母亲……”
“你若想出门待明年开春吧!”
霍长羡心头叹气总是如此——母亲从不轻易允许他出门好似他是什么易碎的珍宝但他从未觉得幸福只觉得自己像只可怜的笼中鸟。
“母亲我想去一趟永昌县”霍长羡退而求其次“回府里看一下。”
永昌县主轻哼:“那个穷地方有什么可看的?你只要按时收县衙送来的银子便是。”
霍长羡沉默不语感觉有点头疼。
他不是没睡好他是根本没有睡着。
昨天手下人来报不知为什么那支队伍根本没有走永平村按照行程早该到了此时永平村应该己经天崩地裂全村都埋入地下。
流言己西起也该专到临城来一让母亲开心二也能让他去一趟。
可偏偏什么都没有连路线都出现偏差。
不仅如此他的手下一无所知像无头的苍蝇一样根本不知道镇南王府的流放犯去了何处。
这让他觉得不可思议又有莫名不安。
一只流放犯的队伍而己怎么会好端端的不见了?
“羡儿?”永昌县主见他走神叫他几声“在想什么?”
“没什么”霍长羡起身“那我……”
“先别急着走给你备了茶点和杏乳茶吃了再走。”
“……是。”
东西端上来婆子在一旁笑道:“公子尝尝这此都是今日新做的县主日日都备着知道您喜欢。”
“母亲疼爱儿子铭记”霍长羡拿起一块点心无比虔诚地吃一口“的确美味多谢母亲。”
永昌县主浅笑:“你喜欢就好多吃几块最少西块。”
“是。”
霍长羡一连吃了西块又喝下一杯杏乳茶。
永昌县主这才心满意足:“回去吧好好读书府里的先生不行就换换多找到有名之士。”
“儿子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