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蛊和毒是有差别的蛊虫及时逼出就算是解完了可毒不同。
需要清楚知晓所用药材以及药量才能配出解药。
否则一个不小心解药反而成了瞬间致命的毒药。
沈雁归听到那句“我得不到的东西”总觉得哪里不对她正思考着江佩蓉俶尔站起身。
一把抓住赫连珏的头发用力将他薅过来抬手便往他身上扎了两针。
“老娘就算救条狗也晓得回头冲我摇尾巴你这个畜生!”
沈雁归一直以为自己的大胆是随了父亲现下看来真真儿是随了自己娘亲
江佩蓉全无往日端庄怯懦口中朝他吐着口水要不是囚笼挡着她必然将人踩在脚下跺。
而且是朝着人脑袋猛跺那种。
沈雁归“啊啊”两声想喊阿娘又喊不出来。
拦腰抱住自己阿娘将人往后拖。
赫连珏头发被连着头皮扯下来好几撮可头皮上那点疼痛显然比不得身上。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赫连珏眼只觉筋脉如同万千电针刺过浑身止不住颤抖。
这针法沈雁归见识过当年兄长过世时阿娘就对父亲下过手。
父亲自幼习武、久经沙场还那样嘴硬好面子都扛不住抓着阿娘的脚踝直喊“蓉儿”求饶。
更别说是他这种王室养尊处优多年的帝王。
“狗娘养的小兔崽子!你不是想害死我女儿吗?”
江佩蓉挣不开自己女儿干脆脱了鞋朝他砸过去。
“我会穷尽毕生之力、留你一口气让你一辈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要让你看着我女儿怎么长命百岁!!!”
墨承影议完事回帐听说王妃去见赫连珏巴巴儿赶过来正好瞧见沈雁归拦腰扛着自己阿娘往外跑。
“这是……怎么了?”
沈雁归将阿娘放下双手按着自己娘亲的肩她想让阿娘冷静些奈何“啊啊”的声音只叫江佩蓉更火大。
江佩蓉指着里头在咆哮:“三天不许给他饭吃!我看他怎么嘴硬!”
绿萼瞧见夫人脚上的鞋没了进去拿出来。
破山挪步过来扯了扯她衣裳小声问道:“到底怎么了?”
绿萼摇摇头“王妃不许我进去。”
墨承影立刻顺着江佩蓉的话吩咐“断饮断食三日。”
江佩蓉气消了些绿萼这才将鞋递过来沈雁归扶她穿上。
“唉!”阿娘我该说您什么好?
“都是他应得的!”
江佩蓉说罢琢磨着女儿这一声叹息脾气又起蹙眉质问道:“你这是什么态度?老娘做错了吗?”
沈雁归闭着眼、连连摇头。
“那你拦着我做什么?!对这种没良心的兔崽子大卸八块都不能解心头之恨!你还拦着我?”
江佩蓉越说越气“你是不是对他还……”
沈雁归眼瞧着阿娘便要说“旧情未了”之类的话。
墨承影满脸好奇竖耳倾听。
可是气归气有些话还是不能乱说的江佩蓉及时住口。
她语重心长叮嘱道:“你的恻隐之心不该用在豺狼身上!”
沈雁归乖巧点头:阿娘所言甚是。
墨承影这才插嘴“是过来找他拿解药他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