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当娘的自己怎样都可见到女儿遭罪这心便跟着滴血。
那沈家再不好好歹没一个人是她宝贝女儿的对手沈府确实不如王府风光雁儿到底也不曾受过这样重的伤!
江佩蓉只怕女儿夜夜水深火热白日里还要装得若无其事。
若是风光只在表面她宁愿女儿在后院平淡一生。
沈雁归心细如发如何看不到自己娘亲的眼神变化?
“沈家的伤是不落皮肉可稍不留神便要人性命。”
这便是一言切中要害江佩蓉没说话。
“阿娘担心我我知道可——夫妻之间的事情你情我愿怎好全怪他一人?”
沈雁归的手在被子里摸索试图找到自己的衣裳然而昨夜的衣裳是在正堂撕掉的床上连块破布也没有。
她紧了紧被子小声嘟囔“何况他出力舒服的也不是他一个人。”
江佩蓉没听清“你说什么?”
饶是沈雁归胆大也不敢把那出格的话再重复一遍。
“阿娘不是也知道他昨夜被人下了药?”
“哼他是什么人?区区伎俩看不出来?也就你信。”
“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他便是太自信了反而会中小计。”
沈雁归下意识为墨承影解释“他从前也没有旁人又是行伍出身所以下手就失了分寸也、也有我纵容之错。”
行伍出身?
沈庭比墨承影在军中时间长多了江佩蓉与沈庭也是如胶似漆相爱过的但是这么多年彼此都顾着礼仪。
最过分也不过是在脖子上留两个红痕。
哪里像她这样?
得亏雁儿自己习武身子强健这若换个人哪里能扛得住王爷折腾?
这不是行房这是行刑!
是虐待!!!
江佩蓉的情绪又起来了“他说没有旁人这话你也敢信?且不说他院里那些姬妾他和太后……”
“哎呀阿娘您怎么也听风就是雨?传闻不足信他跟太后之间是清白的。”
江佩蓉瞧着女儿这满脑子被情爱占满的脑袋可不是要走自己老路么?
“清白?冯家的药不是头一回用摄政王也不是头一回中招你父亲亲眼见过。”
换做别的女子听说自己夫君与有夫之妇搅合在一起不是气得跳脚便是暗自神伤再不济也是震惊。
沈雁归一脸平静只啧啧两声感叹:
“见过?见过两人脱光了搂在一处?还是有密切切磋?父亲果然是个武夫连非礼勿视的道理也不懂朝廷命官也学人趴墙角偷看。”
“你这丫头。”江佩蓉脸色微窘“自然是见到太后给摄政王下药。”
“这事儿我知道破山说了他忍住了。”
“你——”
江佩蓉气结这女儿是不是没救了?
沈雁归觉得这些问题不值得纠结发生没发生都已成过往。
过往是既定的事实。
不是自己弄清楚就可以改变的。
但她还是宽慰娘亲道:“回头我问问他和太后是不是清白的?”
江佩蓉觉得不可思议她聪明的女儿怎么成个婚便把脑子给弄没了?
“问他?他说什么你便信什么?”
沈雁归满脸纯真“不然阿娘觉得我该去问太后?那不太好吧?”
江佩蓉想掐自己的人中“他若真心待你何必还要在殿中用香?”
“香?什么香?”
过了一夜、换了炭盆殿中摆了鲜花、人进人出暖情香的气息早难被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