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可是他不能。
惜花之人舍不得将花揉碎。
墨承影从前不知夫妻之事会伤她身体洞房花烛的经久不衰叫她吃了苦头自她晕厥后便格外注意。
“若不开始还可以控制一旦开始只怕山洪奔袭非人力所能阻挡。”
说罢墨承影松开她他想去雪地里躺会儿但被沈雁归拦住。
“极寒极热相冲仔细你以后再也站不起来。”
墨承影的骄傲若是再也站不起来岂不是比杀了他还难受?
他不说话自贴墙侧卧无论沈雁归说什么也再不搭理。
沈雁归叹了口气将衣裳重新穿好出了门。
远远看了眼蜷在榻上不动的人她吩咐道:“破山你亲自去将婉庶妃请来就说是王爷的意思。”
破山不傻他家王爷有怪癖不许任何人碰“这个时候叫婉庶妃来?”
他实在担心后面出了什么纰漏叫人污了王爷清白。
到时候王爷断不舍得同王妃生气自己却是要遭殃的。
“属下瞧着实在没有这个必要。”破山很坚定他还补充道“从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王爷忍得住。”
“从前?”
能给他下药的大概也只有太后吧?
天下都能为她打怎的身子反而不叫人家碰了?
沈雁归嘴角微扬摄政王如此洁身自好倒是出乎她的意料。
看样子他洞房花烛夜的熟练当真是来自前世的经验。
“放心吧不是叫来伺候王爷的。”她特别叮嘱道“那个丫鬟桃红不许她跟过来。”
破山将信将疑他看了眼殿中心中默念:王妃的话就是王爷的话也不再多问立刻去找冯婉言。
“春褀带两个人立刻将厢房打扫出来等会儿冯婉言过来将她带过去衣食无缺但是没我的吩咐不许她出门。”
春褀心中不解但是立刻带着杏儿和梨儿去办。
沈雁归环视四下“夏安院外再添些两班巡逻的侍卫所有试图翻墙进院的一经发现不必回禀直接处死。”
“是王妃。”
夏安离开秋绥上前面色紧张道:“王妃可是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吗?”
沈雁归微微一笑戏谑道:“有人给我下了战书我得应战。”
“战书?”
秋绥和冬禧互看了一眼。
“往后的日子会越来越精彩等会儿春褀和夏安回来你们四人调整一下两两轮值不必全都跟着。”
沈雁归早就不是个孩子了不会头脑一热撸起袖子便同人打架虽无心与任何人为敌可眼下冯妧清出手便是要自己的命。
她没道理坐着任人宰割。
墨承影的情况特殊有考虑不到的地方自己少不得要帮他多想想。
永恩侯世子不足为惧除掉他并不难。
可他背后是冯家、是太后。
冯妧清不是安坐后宫、受男人庇护的弱女子她是玩弄权术的实权太后。
金殿的帘子好撤太后背后朝臣势力却不好撤。
前脚谋了一局后脚亲侄子没了必然会怀疑到摄政王府。
兵戎相见并非良策沈雁归觉得能不撕破脸就最好不要撕破脸。
到这个时辰黑衣人还没有回去永恩侯世子定然辗转难眠。
将冯婉言叫过来留下桃红去通风报信叫冯家的人知道冯婉言这边得了手谁都能安心些。
人在世上走一遭不容易得个安心上路也能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