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雁归眉头深蹙看着窗上小舟起伏的影。
捉贼拿赃捉什么在床她想到一个撇清自己关系的办法只是不太地道。
“我有法子你快去吧。”
沈雁归白日里忙着自己家事并不晓得临安长公主去抓过驸马苏修简和婢女琥珀只是无功而返。
临安怀疑身边有人给驸马通风报信又不确定问题出在谁身上便同小叔叔借了两个人专门盯着苏修简和琥珀。
酒席还没结束其中一人便来回禀说是驸马进了梅园憩室须臾之后另一人也来禀告琥珀到了梅园憩室。
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跑去那个地方。
总不可能是夜赏梅花吧?
临安提着刀便到了憩室里头传出呜呜嗯嗯的声音男女交错实在不必多想也晓得正在发生什么。
这驸马是她亲自挑的。
成婚之年她便许诺苏修简除了自己的心荣华富贵只要她有、只要他要她都会给。
当时想着他老实本分才华、样貌、家世样样都有是个能拿得出手的人又样样都不拔尖儿这样的人放在府里人人都可安心自己也不需要费什么精力。
家给他当钱随他花临安所图不过一个安分。
只是没想到流水的金银竟养出这么个吃里扒外、不稂不莠的白眼狼!
“嘭”一声巨响。
临安一脚将门踹开“贱人!竟敢背叛本宫!”
里头霎时安静下来场景却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王妃?你怎么在这里?”
冬禧听到踹门声时下意识拔出短刀。
遭受暴力摧残的木门哐哐开合最后啪的一声拍在地上。
榻上的人在看清来人之后呜呜声和挣扎的动静更大了。
坐在椅子上的沈雁归侧脸看向临安亦有些诧异“秋绥没有告诉你吗?”
“秋绥?”临安摇头“告诉我什么?”
看样子是错过了。
“如你所见。”沈雁归简单解释一番道:“我们方才的动作不算慢他们想是还没出来。”
不止不慢还是挑着时间进来的。
此刻棉被裹着苏修简和琥珀外头用麻绳捆着二人嘴里被衣料堵着身上不着寸缕还维持着最高兴时相拥的状态。
沈雁归道:“我就算有本事将他们脱光了放在一起也断不可能将、放进她……”
这法子不地道但实用胜过千言万语。
因为冬禧捆绑得很紧实苏修简的挣扎所带来的摩擦使得琥珀当着临安的面发出一些不受自己控制的、本能的声音。
这种时候临安长公主脸上反倒瞧不出任何表情只是握着刀的手指节泛白、筋骨分明。
她特意没带任何随从就是要单独处理些家务事。
“你走吧。”
沈雁归该做的都做完了也确实不适合留在这里。
她带着冬禧离开刚到门口却又听到临安道:
“等等。”
沈雁归想了想主动道:“今日之事所见便只有我与秋绥、冬禧她们两都是你小叔叔的人断不会将此事外传。”
临安是相信沈雁归的可她现在没心情客套。
“我来之前似乎看到赵家小姐去了凌沧院大半夜的肯定没安好心小叔叔喝多了你快些回去吧。”
沈雁归眉毛微扬眼睛不由睁大了些:
合着今晚到处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