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沈雁归脸色不变连头都没有低只是手腕一转刀尖朝外近身的刺客轻易被抹了脖子。
秋绥和冬禧同时出脚将另一个踹倒。
黑衣人落在夏安脚边夏安毫不犹豫将刀送进他心窝顺便将刀转了一圈。
春褀带着侍卫紧赶慢赶过来。
“你来晚了。”
夏安将刀抽出来。
火把将周围照亮四个黑衣人或仰、或趴、或跪周围皆有一滩血迹。
沈雁归将刀递还给春褀未来得及凝固的血顺着刀刃滑向刀尖滴落下去。
春褀接过刀立刻拿了帕子替沈雁归擦手。
“奴婢该死让王妃受惊了。”
“没事你来得时间正好。”
沈雁归的声音海波不惊只是带了点惋惜。
这四个黑衣人白长了这么大个身手实在……一般勾起人的打架欲望却没能叫人尽兴。
这感觉就像是饿了三天喝了一碗不见米粒的白粥更饿了。
沈雁归现在心里升起一点冲动她想回去找墨承影过过招。
瞥了眼地上躺着的青霜和绿萼沈雁归笑道:“找两顶软轿将她俩送回去别叫冻着了。”
“是王妃。”
沈雁归看着正在处理现场的护卫她对临安长公主的性情很认可可临安看人用人的眼光着实叫人不敢认同。
“你和夏安留在这里一同看着将那俩活口送去凌沧院交给破山。”
叮嘱完她便带着秋绥和冬禧离开。
春褀瞧着沈雁归走的方向不对“王妃您这是要去哪儿?”
“来都来了就从园子里穿过去吧。”
梅园虽然没有掌灯银辉照白雪红梅点缀亦是别有意趣。
当然更重要的是穿园回去路程少、时间短早点回家还能同她的王爷打一架。
主仆三人自南门穿过去路过白日设宴之所路面没有积雪脚下便也没了咯吱声。
秋绥抬眼望去“诶?那憩室怎么这个时候还亮着灯?”
冬禧随口道:“莫不是守园人住在里头?”
秋绥道:“胡说那憩室是主子们小憩之所下人怎可在里头过夜?”
沈雁归也以为是哪个胆大的下人在里头躲风可是路过之时多瞧了一眼总觉得那窗格之上的影子有些不对。
艺高人胆大沈雁归提着裙摆猫着腰蹑手蹑脚过去。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竟是一对男女在此练习阴阳合欢术。
待定睛一看主仆三人同时吸气捂嘴、缩回脑袋、靠在墙上无声道:
“驸马!”
沈雁归有心直接冲进去可现在冲进去除了能改变他们当前的状态并不能改变既成的关系。
她们挪去一旁。
“秋绥你速去通知长公主。”
“长公主殿下对您多有……”秋绥不敢评价“这毕竟是夫妻之间的事情只怕叫过来那驸马反咬一口说王妃您设计诬陷王妃岂不是惹了一身腥?”
秋绥的话很是中肯长公主便是不相信驸马心里也会存下芥蒂。
毕竟谁愿意叫人瞧见自己头上长绿毛呢?
可临安是墨承影的侄女墨承影待自己的家人视之如亲自己怎可置若罔闻、一走了之?
临安有权利知晓并选择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