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黄莹的男朋友陆时年提着一个茶叶礼盒走了进来。
陆时年经常送黄莹回来黄先生在二楼远远看过他几次认得这个人。
他刚要起身跟陆时年打招呼自称是黄莹的爸爸就听到“陆时年”恭恭敬敬把一袋茶叶拿给陆震北。
“陆伯伯好这个是我上次出差去山里跟老师傅学制茶做的。技艺不精还望陆伯伯不要嫌弃。”
“不嫌弃不嫌弃阿年有心了。”陆震北向来喜欢这个年轻人跟自己儿子同名处事很有原则。两家又是世交。
就像这小子眼下送的礼物就很有分寸。
他若是说多珍贵的茗茶他倒是不会收下。
毕竟这年头别人给你送越贵重的礼品说明后续要找你办事的事情就越麻烦。
但这小子却说是他自己亲手做的茶叶不错这份后辈的心意他收下了。
“行你出去找找年轻人玩吧不用在这陪我们。”陆震北冲着“陆时年”扬扬手。
“陆时年”说了几句场面话就离开了进退得体。
而此时刚刚原本要自我介绍的黄先生整个人傻在原处嘴巴呈张开状态还没能阖上。
好半晌他才问了身边的人刚刚那个怎么喊陆先生叫:伯伯?
旁侧的人好笑:“不喊伯伯难道喊叔叔?”
“那……那他不是陆先生的儿子吗?”黄莹的父亲震惊得心口一个劲直颤。
“谁告诉你是啊?那是城北陆家的儿子跟老陆的儿子同名。不过不怪你经常有人搞错。”
轰一声黄先生只觉得脑子里好似有人投了一颗深水炸弹把他整个脑子都搅得乱哄哄的。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离开茶室的整个人像被抽魂似的。
要是同名误会还好他主要担心自己的女儿被骗财骗色。
眼下他只想要赶紧找到老婆和女儿问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