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怎么能那样呢?”
袁燊嘴角挂着餍足的笑边换床单边逗她:“怎样?”
“就……就……”江梨红着脸站在一旁抓着被单裹着自己都快成结巴。
这人怎么就这么浑怎么能用手呢。
袁燊换了张新的床单把用白色被单裹成蚕宝宝的江梨抱到床上坏笑道:“可你不也很舒服?”
江梨羞得没脸见人把脸死死埋在袁燊怀里想起自己刚刚的声音真的想撞墙。
袁燊舒爽地笑了起来:“没办法得先让我们家宝贝舒服以后才能让我舒服。”
江梨怨念极重地看着他:“那你刚才没舒服吗?”
她是乖宝宝说出这话的时候脸还是红了下。
但想到自己腿侧还火辣辣的疼心口肯定还被掐得留下红印子就很生气。
他怎么能说他不舒服呢!
袁燊连忙哄着:“很舒服谢谢宝贝。”
把人拢了拢抱入怀里袁燊睡了从未有过的安稳觉仿佛跟过去那些所有的阴暗、不堪的日子做了个割舍。
他满意地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小姑娘睫毛轻颤皮肤白嫩哪哪都长在他的心坎上。
这应该就是上苍送给他的礼物。
……
次日一行人起程回江城。
将军非常固执地坚持要上段肖白的车。
段肖白的车子有挡板能把两只狗隔绝在后座也就同意了。
这一路将军就跟段小美坐同车回去。
等段肖白把将军送回老宅子将军就气炸了原地转圈圈汪汪汪地叫。
将军:她怎么能看别的狗子呢!
她怎么能在路上看别的狗子呢!
她怎么能在路上看别的狗子还对那狗吐舌头傻笑呢!
汪汪汪~汪汪汪汪~气死狗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