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抿紧着唇,一言不发。
“怎么?你不就是雄主养的一条下-贱的狗!”兰斯拽着休的头发试图将他的脸按进宠物碗里,“休·格兰特,你活该!”
“谁叫你抓了我哥哥!你凭什么抓他!”
“你不过就是一只雌虫!”
“下-贱的雌虫!”
兰斯的状态癫狂,又哭又闹,几乎要将休的头发连根拽起,“他做错了什么?”
休记得兰斯口中的哥哥。
那是一只像顾敛一样以虐待雌虫为乐趣的雄虫,休亲眼目睹了他是如何将一只军雌迷倒再残忍虐杀的。
“呜呜……他做错了什么?”
疼痛席卷了休,他边痛苦咳嗽边费力地看着已经癫狂了的亚雌,虚弱却陈述着,“因为他虐杀雌虫。”
听到这样的答案,兰斯却震怒,“不过是杀掉几只卑贱的雌虫而已!”雌虫那么卑贱怎么比得上他哥哥,怎么比得上雄虫。
“你难道不是雌虫吗?”
休的嗓音苍凉沙哑,眼神不悲不喜地注视着兰斯,可兰斯却从他冰蓝色眼底看到了怜悯和可悲。
这样的目光让兰斯接受不了,他疯了似的,疯狂辱骂殴打着休。
“我不是!我是亚雌!”他极力否认着自己的身份,好像忘记了亚雌也是雌虫的一种。
“下-贱的雌虫,装得全星际就你最干净最高贵!”
“雌虫就是贱命,就是被折磨的贱命,永远都别想翻身!”
……
雌虫只配卑贱。
雌虫只能服从。
审讯室中上将的话又回响在休的耳边:
作为一只卑微的雌虫我们仿佛只能接受——
命运。
但什么叫命运?
休的精神力在颤栗,在悲泣,失控暴走的精神能量如同脱缰的野马,恐怖爆发。
顾敛走到院子里时,就猛地感受到空间被撕裂。一股巨大的能量扑面而来,紧接着红发亚雌被冲击力狠狠砸在地上。
顾敛的神色一凛。
那只虫子的精神能量又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