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子承父业大学毕业后接手了老爸手中的沙场然后又在当地开了酒吧虽然近来经济不景气但也是吃穿不愁美女环绕混的风生水起。
结果就喝了几口猫尿一觉醒来后就变成了这十六岁的少年。
还是一个弱不禁风的细狗。
最关键的是根据原身的记忆这世道不太平。
去年北地大旱赤地千里。
今年南方起了洪涝多地颗粒无收粮价上涨。
五月份北方又发生了叛乱愈演愈烈。
上个月朝廷还打了败仗加税
从一个吃穿不愁的富二代变成一个性命都保不住的平民换谁谁受的了。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他穿越过来后这具身体的伤好了。
说来他能接手这具身体也是因为韩安娘。
他抬头看了眼面前的女子身穿青色褥裙比较朴素容貌虽不惊艳但也是上佳。
面孔看起来最多二十出头最关键的是有一双水盈盈的明媚杏眸丰腴的高挑娇躯充满成熟的魅力。
微微抿起双唇饱满滋润。
按理说一个平民家庭是娶不起这么秀气的姑娘。
和体弱多病的原身相比老大从小便力大如牛当兵没两年便立了战功封了百夫长得了上面的赏赐在平庭县购置了几亩薄田还将原先的茅草屋翻新成了现在的土屋。
可惜没福气去年重伤回到家中后一直高烧不退吃药也不管用没过多久便走了。
而老大一走家里瞬间没了顶梁柱体弱多病的原身根本撑不起这个家。
因家中在村中还算富足在这大灾之年没少受到村中无赖泼皮的骚扰开始因老大同袍的缘故这些人还不敢太过放肆。
可随着前段时间北地叛乱老大的那些同袍被调去镇压叛乱最后朝廷战败老大的那些同袍也是没了消息陈家彻底失去了依靠。
两天前村东头的无赖王麻子以借粮的由头动手动脚的调戏韩安娘。
原身还算个男人连忙上前阻止可从小体弱多病的原身根本就不是王麻子的对手被王麻子一脚踹的重伤昏迷了过去之后就被他鸠占鹊巢。
“叔叔你为何这般看着奴家可是奴家脸上有脏东西。”见陈墨紧紧的盯着自己韩安娘咬着筷子脸色微红。
陈墨摇了摇头解释道:“嫂嫂是陈家害了你老大又没这个福分让你嫁过来没过一天好日子便守了活寡嫂嫂若有心仪之人便改嫁吧。”
“啪嗒”此话一出韩安娘手中的筷子啪的一声便掉在地上娇躯颤抖双眸泛红:“叔叔可是觉得奴家拖累了你?”
韩安娘觉得是因为自己叔叔才遭了这无妄之灾的。
陈墨连忙摆手:“只是觉得嫂嫂若是改嫁日子会过得好些。”
以韩安娘的姿色不愁嫁不到一个好人家。
不过刚说完他就后悔了。
因为他突然想起。
原身的母亲变卖家产将韩安娘娶进门除了是给老大冲喜外还有一层意思就是给原身娶个媳妇。
毕竟原身的母亲也知道老大命不久矣冲喜只是死马当活马医若是没用那这钱也不能白花正好给他做了媳妇。
兄终弟及这种事在民间常见的很。
原身的母亲也跟原身说过。
可原身是读书人书中教导的礼仪廉耻伦理纲常让他接受不了这种事。
在老大死后原身没少因为这事跟老娘争论也不知是老二的不听话还是老大的死没过几天老娘便跟在老大后头走了。
韩安娘眼中泛起了泪花:“叔叔莫说改嫁的事了奴家没这个心思婆婆有恩于我她老人家临死前交代奴家好好照顾叔叔你如今老人家尸骨未寒奴家便要改嫁岂不是那忘恩负义之人。
再说了奴家这等不祥之人又有哪个敢娶。”
陈家老大娶妻冲喜结果韩安娘嫁过来不到一个月丈夫就走了不久婆婆也跟着走了村里人虽然明面上不说背地里谁不嚼舌头根子说韩安娘是克夫命。
陈墨张了张嘴没有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