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穿过似曾相识的走廊王元白再次来到了一扇“l”型的大门跟前跟之前唯一不同的地方在于这里大门的牌匾上写着“药房区”三个大字。
“药房……”
王元白轻轻将手搭在门上。
在等待了片刻后才缓缓推开。
金色的、幽蓝的、纯白的……
各种各样的光扑面而来。
王元白克制不住地闭上双眼同时感受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吸力将他往房门里面带去。
这股吸力并不强烈但是他却无法抵御。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来到了药房区里面他扫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我就知道这里面绝对不会是什么正经的药品。”
王元白眼前摆满一排排架子上面堆放着许多透明的瓶瓶罐罐在这些容器中浸泡着各式各样的器官——有眼球、有尾巴、有肢体甚至还有大脑。
这些器官无一例外都闪烁着光并且存放它们的容器都是透明透光的在药房区内也添置着许多发光的灯具。
王元白猜测应该是这些器官的保存需要接受光照所以才将整个药房区都弄得亮堂堂的。
他越发确信这家医院绝对是打着治病的旗号在研究某些器官移植实验的基地。
那是否意味着在这家医院中游荡的那些中立生物都是在这些实验中诞生的变异体?
若真是如此说不定可以从它们身上调查出更多的信息。
想到这里王元白看了眼一脸淡定地在药房区散步的金毛后者此时就像是个在遛弯的大爷时不时还会扒拉几个瓶子来看看最后还会放回原位。
“……”
有那么一瞬间王元白在想这只金毛要是会说话就好了。
王元白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真的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他将杂念抛开拿起一个装着三枚眼球的瓶子。
眼球的样子有些像是猫科动物同时还散发着微微的红光在瓶子的瓶身上还贴着一个标签只不过标签上写的文字王元白一个也看不懂系统也并未将其翻译成他能理解的形式。
其实大多数副本中的文字和语言都与现实世界截然不同不过通常来讲系统都会将其自动翻译成觉醒者们能够理解的形式。
但是这种翻译只是传递意思并且不是任何时候都会翻译。它无法协助觉醒者掌握异界的语言想要掌握一门特定的语言即便是觉醒者也必须花费大量的精力和时间去学习。
像某些特殊的仪式就要求仪式的主持者必须掌握特定的某种语言并且在特定的节点使用该语言念出仪式词才能够启动仪式。
“反正也没人管打开看看应该没事吧?”
王元白警惕地看了一圈周围生怕自己的行为触动了某种机关。
在小心翼翼地打开瓶盖后他便发现瓶内的器官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萎缩衰竭没过几秒便再度光原子化变成光颗粒消散在瓶中的溶液中。
“存放太久的缘故吗?”
“还是需要具备某种能力打开才能阻止这些器官光原子化?”
王元白又接连试着打开了几个瓶子这些瓶中的器官无一例外全部都在瓶口被开后在短短的几秒钟内迅速光原子化连一点残渣都不剩下。
王元白若有所思地倒出瓶中的溶液却发现只要溶液离开瓶口就会瞬间被蒸发。
甚至来不及去触碰这些溶液就直接消失。
他也试过将自己的手伸入容器中可这些溶液就像是能够提前感受到一样还不等他的手指触碰就提前蒸发消失。
就仿佛王元白的手指周围拥有某种气场只要这个立场靠近那些溶液就会瞬间将其抹除。
“看来想要碰这些东西需要具备某种特定的能力才行……对了!”
王元白忽然想到自己这不是还带条会发光的狗吗!
让它去试试好了。
“金爷你能摸到这里面的东西吗?”
王元白拿了瓶容器蹲下身指着里面的器官对金毛问道。
金毛摇了摇头在见到王元白一脸不信的表情后它冲着对方翻了个白眼随后结果瓶子一口咬开瓶盖然后将爪子探了进去。
结果与王元白无异还没等到爪子碰到里面的溶液那些液体便直接蒸发。
“好吧……”
王元白失望地站起身。
他扭过头准备再好好搜查一下药房区这里可比之前的门诊室大得多更像是一个屯满了货物的仓库还有不少在他视野盲区的位置没有去探查。
可就在这时他忽然注意到一个细节。
“嗯?”
“等等……我门呢?”
王元白回过头愣在了原地。
他突然发现自己进来的大门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一切发生得如此猝不及防以至于他完全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
“卧槽!我不会被关在这里面了吧?!”
王元白心中涌出不妙的预感。
他连忙上前走到大门原先所在的位置这里此时已经变成了一堵墙他伸手按了按又敲了敲听着这沉重厚实的声音他知道自己这下估计是掉坑里了。
“不先不用急万一还有其他的出口也说不定。”
王元白重新打起精神。
可就在这时他忽然闻到空气中传来了一股淡淡的飘香并且这股香气随着时间的推移每一秒都在加重。
“哪来的味道?!”
王元白瞬间警觉起来。
他连忙屏住呼吸却发现这么做并没有作用他仍然能够闻到香味在空气中传播。
也就是说这股香气并不是通过呼吸系统传播更有可能是通过空气的接触将这股香味直接导入神经系统之中。
“感觉要坏事了。”
王元白心情变得沉重起来。
该不会要被关门打狗了吧?
就在这时他用眼角的余光忽然瞥到一抹黑色的影子在将目光移去后他忽然松了一口气。
“我去是你啊吓我一跳。”
眼前的这道人影正是披着黑色长袍佩戴着鸟嘴面具的沐羽尤其是他身后的那把极具辨识度的巨镰想认错都难。
“可算遇到你小子了刚好我这还有很多情报要……”
王元白话说着说着忽然察觉到不对劲。
他说了这么多对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拖着镰刀一步一步朝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