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重九和江知青觉得这个世界对他们有些不友好了。
易鸣站在蛊母的身边抬腕看着表似乎在计算着时间。
“时间到!”易鸣随口说了一声。
蛊母就像是听到了号令的兵颤动不停的眼皮陡然睁了开来!
在眼睛睁开的第一时间蛊母的嘴就微微张开。
易鸣很不客气的一巴掌甩了过去将蛊母扇的头猛烈的一甩。
一条黑乎乎的小虫子从蛊母的嘴里被扇了出来落到地上连续翻滚挣扎了好一会才停止了挣扎死了。
只有和蛊母结合这条攻击型蛊虫才能发挥出它的本事一旦和蛊母分离声波蛊就成了一条普通的虫子甚至比普通的虫子都不如。
蛊母猛的将身体缩成一团想要放出更多的蛊虫。
对于蛊母来说最不缺的就是蛊虫她可以源源不断的从体内放出各种各样的蛊虫。
她的身体只缩到一半就突然停止了。
蛊母似乎发现了一件令她感觉不可思议的事。
她扭头看向了高台目光死死的盯着靳人手掌心里的那个黑色的小球。
蛊母的脸瞬间骨骼错位扭曲的厉害。
即使没有了声波蛊她还是用嘶哑到不能发音的喉咙向靳人咆哮起来。
咆哮的每一个音节都是单音节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纯粹只是为了表达愤怒。
靳人手里拿着的那个黑球正中间的那条金色蛊虫正是蛊母的本命虫中的一个。
蛊母原本还想着用这个瘟疫蛊虫给新特区带来一场巨大的灾难。
但她突然发现靳人手里的蛊虫与她彻底失去了联系!
本命蛊相当于蛊母的第二条命命被人拿走了她当然会怒不可遏。
她凶狠的咆哮着就像发了疯一样。
“靳人看来你拿到了她的命脉。”易鸣道。
靳人在蛊母冲她吼的时候就将抓着黑色小球的手掌心背到身后去了。
一幅不给人看的模样。
“大金是我的。”靳人坚定的宣示对金色蛊虫的拥有权。
蛊母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易鸣走过去又甩了一巴掌。
“南蛊族的蛊母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没想起来?”易鸣道。
蛊母先是愤怒的看了一眼易鸣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她愤怒的表情僵住了。
渐渐的蛊母眼中的愤怒慢慢消退接着升起的是满满的恐惧。
她终于想起来刚才这个看起来十分平常的小子已经让她死了一次。
那是真的死了并不是假死。
甚至有那么一会儿她都已经看到了黄泉河边长长的灵魂队伍正被牵引着个个木讷的走向架在黄泉河上的奈何桥。
这种感觉很奇怪但蛊母并不觉得那是假的。
她重新缩成了一团畏惧的看着易鸣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恐惧。
易鸣嘴角微微翘起看向两位医道名宿。
“怎么样我说她是活的你们偏不信!”易鸣挑衅的问道。
华重九和江知青产生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生死判定这可是走医道的人吃饭的本事就像蛊母的本命蛊一样是最基本的东西。
易鸣用蛊母否定了他们所有一切。
易鸣见两老头被打击的不轻这才很爽的收回视线转到蛊母的身上。
“你摇头或者是点头告诉我是谁带你来新特区的。”易鸣道:“听懂没?听懂了就点点头。”
蛊母非常配合的点了点头。
被傅凤雏押着不能说话的江知青不由的大急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渗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