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青年从头顶到脚底将易鸣看了一遍道:“药厂女工工作时间不允许见客!赶紧滚。”
“我有急事的。”易鸣补充了一句。
“什么急事不急事的?再急的事有药厂的事急?小子老子告诉你进了云天药业的院就是云天药业的人!上班时间内不允许跟外面有一点关系!”
易鸣的脸沉了下来:“软禁啊?谁定的这破规矩。”
“云天药业董事长李云天亲自定的!”青年说的像真事似的。
“不可能!”打死易鸣都不相信李云天会制定出这么不人性的规矩。
“槽可能不可能的老子犯不着跟你解释。再不滚老子要动手赶人了!”
“你试试!”易鸣站着没动。
青年见易鸣好像不怎么太好惹的样子立即回头招呼了起来。
“哥几个别玩牌了外面来个砸场子的!”
呼啦啦……从门岗室里冲出来五个人。
有的敞着安保胸的扣露着胸;
有的将帽子歪戴着;
还有个手里抓着一摞牌嘴里骂骂咧咧的。
身体壮实的汉子将手里的牌拢一拢揣进口袋道:“老子跟你们说这把牌老子肯定能赢把大的你们谁敢赖老子的账看老子削不死他!”
宣告完了之后壮汉才瞪眼瞅向易鸣。
“就你啊?”
“嗯。就我。”易鸣的眉头皱的更深。
门岗是云天药业的面相这帮歪瓜裂枣守门把个云天药业弄的跟黑风寨似的。
壮汉大手一挥:“罗嗦啥?干倒扔出去!”
一共七个人刷一下将易鸣围住二话不说抡起拳头开干。
“啪啪啪啪啪啪啪”
密集的耳光声响了起来。
因为太密听上去就像只响了一声似的。
云天药业的七名安保没有一个例外的半边脸肿起全躺地下了。
壮汉和胳膊上刺虎头的青年被特殊照顾各飞出去两颗牙。
七人懵逼半天没缓过劲。
易鸣走两步到壮汉的边上蹲下来一手卡住壮汉的喉咙。
“跟我说说是谁将你们这群歪瓜裂枣塞到云天药业里来的?”
壮汉被卡的脸发胀嘴巴张开舌头都伸出来了。
“小……子槽……泥玛……在这儿……撒野……”
易鸣冷冷的看着壮汉:“说!”
“住手!”一声怒喝从云天药业院内传来。
易鸣随手将壮汉往地上一砸抬眼看向了院内。
大院的伸缩门打开里面大步的走出来三个人。
易鸣认识其中的一个另两个是生面孔。
“闻达?”
“易鸣你太嚣张了!云天药业的人你说打就打!”闻达怒道:“这儿不是香土园!”
闻达是闻巧云的亲弟弟李少龙的小舅。
“云天药业百亿体格随便吹口气就能将你吹死!”闻达横眉怒眼的站在易鸣的面前。
“你是不是看我姐夫现在起来了又想来抱腿?我告诉你少痴心妄想了。”
闻达上下打量了一番易鸣“嗤”笑了一声。
“香土园呆不住了吧?”
“我一区的哥们都跟我说了那个香土园的产权根本就不是你的。还以为你成了个人物结果废物永远都是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