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生气了?”
“没事不至于朕日后跟幼薇坦白。”
热气顺着她的精致耳垂划过她全身都一软脱口而出:“不行此事如果你敢说出去咱们就一刀两断永生不再见面!”
她撂下狠话有着她的脸面和顾及。
“一直都这样地下恋情?”秦云挑眉。
静一脸都气绿了这狗男人得了便宜卖乖用词好生难听!
“总之不可!”她咬唇转头回眸大眼很严肃。
“那如果朕有需要怎么办?”秦云一本正经。
“你当我是开门做生意的?”静一言词犀利一双寒眸逐渐展露杀意。
秦云打了一个冷颤讪讪一笑心想你刚才不也挺忘情的吗?
“朕是怕时间一久肚子藏不住。”
闻言顿时静一那张俏脸愣住随即复杂至极懊悔至极!
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她知道自己离不开秦云了而且也斩不断了但这样的关系实在是太……
眉头紧锁烦躁无比。
“唉!”
“我好后悔!”
秦云贼笑立刻哄倾面而上。
“唔……”
她含糊不清想要推开但想到还有什么好推的?都这样了。
慢慢的下意识抱住了秦云。
“……”
再从白菊轩离开已经是拂晓了。
秦云跟做贼似的静一也有愧疚让一个皇帝如此逾越了她也不想做个恶妇。
所以还是规规矩矩的伺候他更衣送出了门。
二人没有再谈以后很默契但显然关系一夜之后算是确定了。
这样平静的日子又持续了一个多月。
京城小雪到隆冬大雪再到上元节之后的暮雪。
秦云每天除了处理公务就是督促造船厂倒也很轻松每天都有大把时间来陪伴孩子打雪仗坐雪橇。
皇宫几乎每天都在欢声笑语之中。
酒井樱妃离开之后到现在一直没有什么回音这倒成为了唯一的变动。
此刻二月初九。
北方匈奴某一条古栈道。
这里寒风呼啸雪花漫天其寒冷程度远超南方的帝都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玄云子已经裹上了两层羊毛大衣即便如此可都仍旧是瑟瑟发抖冷的胡须都冻了起来。
他坐在马上缩成一团死死看着前方拦路的一队军马。
“大人怎么办这帮匈奴人拦路也没个人出来说话。”几名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将领上前目光冷酷也有些担心。
玄云子呼出冷气耳朵都僵了。
颤颤巍巍道:“没事他们不敢动手。”
“咱们是去见圣单于的领的是陛下的命谁敢拦路等于是给圣单于找不痛快。”
“他们是左贤王的人!”
他眼神清澈而又睿智不断的扫视似乎在寻找着谁。
身后几百名天子近军不远万里随玄云子进的匈奴此刻虽然顶着寒冷和四面八方的匈奴军队。
但他们不怕站成了一团大旗猎猎。
这时候一匹烈马踏雪而出浑身戎装和兽皮的一个汉子走出。
冷冷道:“谁是玄云子?”
“本官!”玄云子挺直了腰杆秦云的命令是让他来强硬交涉的他自然奉行。
不可能有任何胆怯。
那匈奴汉子反倒尊敬了一番几百人能盯着风暴雪走到这里已是不容易。
“我家贤王有请。”
左贤王?!
玄云子一震警惕几分他总感觉去见圣单于不会那么容易了。
“所有人原地等着本官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