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受不了这种生活了,他想到了那天他昏迷前的最后影像。
纪鸣辰,这一切都是纪鸣辰搞的鬼。
他逃了出去,找到了纪鸣辰,质问他做了什么,让他把系统还给自己。
纪鸣辰此时刚帮傅良雪贴完网点,自从妖力增加,傅良雪就灵感的大爆发的疯狂开始创作。
纪鸣辰不明白为什么好不容易增加的妖力非要用到创作上,用在床上不好吗?
对于柳同的质问纪鸣辰有些无辜,“我什么也没做啊,做这些的不都是你吗?”
“你什么意思?”柳同恨声道。
“秦永晏对好感度分明就是你自己刷起来的,难道你不知道极端的爱可是一件很可怕的东西。”纪鸣辰笑了笑,
“对了,你之前动不动就死遁可能没有经历过之后的事情,这次正好体验一下,那些被你如此攻略下来的男人之后会产生的后果。”
“什么后果,我明明是在拯救他们,要不是没有我,秦永晏就会被你骗财骗色损失了一半的家产,我这是拯救了他的人生,他们应该感谢我才对,如今怎么可能会这么对我?”
柳同摇着头,不相信这一点,“秦永晏之前对我多好啊,都是你,肯定是你让你那妖怪对他做了什么,还有系统,你把系统还给我,我要离开这个世界,我还有下一段人生。”
“拯救一个人就是给予他一个好感度一百的东西,然后再剥夺它?”纪鸣辰感到好笑,“普通人的人生谁不是只在一个世界有一次的?”
“之前算是你好运,遇上上神抽疯,接下来的,才是生活。”
柳同愣愣的,接下来作势要扑上去,“纪鸣辰,你为什么要如此害我?”
可是他的动作却被赶来的秦永晏制止,柳同有些恐惧,然后想起了什么,狠狠的瞪向了纪鸣辰。
“是我告密的。”
纪鸣辰举手承认,“至于为什么吗?也许是因为你刻意针对我,也许是因为你设计让想苏名欺辱我,也许……是因为你踩了我的花。”
“花?什么花?”
柳同不理解,可是他也没机会再问了,他被秦永晏带回了别墅。
临走前,纪鸣辰凑近了他的耳朵,声音危险,“你有想过你为什么如此轻易的就能逃出来吗?”
当时柳同不知道纪鸣辰是什么意思,可是现在他知道了。
秦永晏拿出了棒子,抱着他,“宝贝居然学会逃跑了,看来这双腿还是太碍事了,我们不要了好不好?”
“不,不要。”柳同恐惧的摇头。
“放心,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你。”秦永晏亲住了柳同的额头,“我会一辈子保护你的。”
“啊——”
纪鸣辰这一辈子发了不少专辑,举办了几次音乐会,不过很是随性,他更多的时间就是帮傅良雪处理少女漫画的问题。
值得一提的是傅良雪画的漫画占据了他们的大部分房间,傅良雪成了更新最快的神画师。
最后,纪鸣辰亲了亲傅良雪依旧年轻的额头,“我们下个世界见。”
傅良雪笑着,高兴的点头。
优美的乐声回荡在春月楼里,红绸,鲜花与华灯点缀得春月楼格外的繁华漂亮。
里面姑娘悦耳如清泉般的笑声伴随着琴音在夜色中弥漫开来,引得路人顿时一阵心猿意马,又望而却步,只能在心里勾勒出春月楼的美好。
销金窟,英雄冢,长安人是如此称呼春月楼的。
多少富甲一方的人进了春月楼后便倾家荡产,又有多少人明知如此依旧前赴后继,只如此,便足以证明春月楼的手段。
今日,春月楼格外拥挤,恩客踏破了门槛,为了占据最好的位置甚至有人天还未黑就在春月楼的门前翘首以盼。
今日,是花魁挽月拍卖初夜的日子,被长安人称为出月夜。
春月楼的规矩,姑娘要在春月楼里达到一定条件才会进行拍卖初夜的活动,价高者得,这之前姑娘们都是卖艺不卖身的。
春月楼主算是半个江湖人,又似乎与朝廷那方面有些关系,春月楼的的侍卫一个个武力值也很高,因此那些闹事的也就不敢兴风作浪。
二楼,傅良雪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这花魁怎么还不出来,这里让人怪不舒服的。”
一旁穿着文人长衫的中年男子笑道:“说起来良雪似乎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感想如何?”
上首年近五十的男人抚着胡须,“说起来良雪也已经将近三十了吧,别人的孩子都知书达理了,文谭都快成祖父了。
说起来你的孝期也快过了,看上哪家姑娘了告诉我,要是没有相当的我就让皇后给你找个好的,她最近可一直念叨着这事呢。”
傅良雪连忙摆手,“我爹说了,要找媳妇得看自己的本事。我爹当初就是对我娘一见钟情,然后死缠烂打最后抱得美人归的,他能我也能。”
上首的男人笑着点了点头,他是听说过傅良雪爹娘那段故事的,基本上就像是土匪头子看上了地主家的小女儿,死皮赖脸的非要绑上山做压寨夫人,可把傅良雪外公气得不轻。
两人不般配到当初他都不看好傅良雪他爹,没想到在一起却过得很是和谐美满,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笑了笑,又有些伤感,逝者已矣啊。
“皇……黄老爷,这花魁确实名满长安,可是人再美能美出花来?值得我们专门来看,您要是喜欢直接接进宫里不就是了。”
傅良雪不解道,他实在不喜欢这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