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人多次帮了她们还不计回报是和南家老爷还有少夫人一样难得的大好人。
殷二见她如此信任陆凌舟莫名生出一丝怒意。
他定睛看向启程的马车竟正好和驾马的焱风对上了视线。
那目光凌厉看得他不寒而栗。
这些人到底什么身份?
马车摇摇晃晃外头传来哭嚎声。
南栀掀开帘子一角目睹那些百姓无辜受累恨声道:“不知是谁竟然敢当街纵马着实可恶。”
原本小憩的陆凌舟闻声抬眸肆意打量着那张明媚恣意的面庞。
战战兢兢是她嫉恶如仇也是她。
哦数钱数到手抽筋、笑成一朵花似的也是她。
真是个奇怪的小东西。
马车忽地一沉随后外头传来朔风的声音。
“督主那马是从季家马厩逃出来的。听说是季老爷从西域重金购来的大宛马。”
“季家?”
“不仅如此季家这几日一直在宴请宾客其中不乏和季家漕运合作的那些各州大商行们。”
陆凌舟抵额眼中露出老鹰见到猎物时乍现的精光“庆阳还没死他就这么着急地忙着联络各地好大的野心。”
一直紧贴车壁假装什么都没听见的南栀闻及此忍不住问:“公主怎么了是被季驸马下毒了吗?”
外头的朔风听见南栀的声音嘴角都快咧到后脑勺了。
他扯着焱风的衣服又挤眉弄眼的。
焱风瞪了他一眼。
马车里话说出口南栀有些后悔。
“你怎么知道季驸马暗中给庆阳下毒?南栀你到底知道多少?”
听见他冷声喊出自己的名字南栀吓得浑身一凛。
她怎么知道?
总不能说这些事情在她前世都发生过而她是死了又活过来的人吧?
可这些让她怎么说?
那双盯看着自己的眼睛透出锐利的光吓得她甚至无意识地发抖起来。
“陆、陆大人我……”
下一瞬熟悉的嘶鸣声再次响起外头传来焱风的一声“督主小心”紧接着马车急速转弯马车里所有的东西都朝一边甩去。
南栀没有防备摔向马车壁的那一刻被陆凌舟及时拉进怀里。
精致却沉重的烛台恰好脱落陆凌舟侧身一挡用背脊挡住了掉落的烛台但整张脸瞬间变得煞白。
“陆大人!”
南栀看得一清二楚若不是陆凌舟替她挡住那烛台定会当场要了她的命。
车帘被掀开朔风和焱风匆忙上前查看陆凌舟的伤势。
焱风直接脱下陆凌舟的外衣只见布满伤痕的背脊上出现了一抹血红鲜血正汩汩往外冒。
原来那烛台底座呈四方形尖锐的台角正好刺入陆凌舟的腰部。
朔风和焱风神色凝重连忙替他擦去血污小心翼翼地上药。
整个过程南栀都被陆凌舟压在他和马车壁之间根本不敢动弹。
她低头看着怀中的陆凌舟他面色煞白、唇无血色又因为疼痛即便在昏迷中也紧皱着眉头。
他是为了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