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问“公主府的人没有说吗?”
季驸马算公主府半个主子那群做奴才的怎么敢议论。
柏氏小口喘着气“喜鹊诬陷了你和季驸马?那…那真凶到底是谁?”
南栀摇了摇头“那就不得而知了我看这桩案子已经是悬案了。”
悬案?
悬案好那就好。
这个时候柏氏也不心疼自己有去无回的钱了。
命还在就好。
她悬起的心总算放下甚至还安慰南栀:“既然钱找不回来栀儿你只当是破财消灾吧。”
“你在公主府想必也受了不少惊吓快些回去休息吧。”
南栀离开后宋霖抬手摸了摸脸上的疤。柏氏低头把早就被撕烂的手帕团成一团塞进衣袖。
两人各自悄悄打量对方一眼却都没说话。
***
木香和丁香早已守在院门外一见南栀安然无恙地出来连忙上前询问。
“先回去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南栀道。
主仆三人回了自己的地方。
屋子的门一关两个丫鬟连忙问公主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南栀灌下一整杯蒙顶黄芽整个人畅快无比。
她将在公主府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道出不过省去了其中一些隐秘的事。
“喜鹊死了?”木香听了不免有些唏嘘。
喜鹊虽然来院子干活没几天那几天又贼眉鼠眼总是盯着少夫人屋子里看但那好歹是一条人命。
“要我说她死得该。五万两本来就是被她偷的要不是少夫人有防备现在一个子都没了。”丁香说得义愤填膺。
关于喜鹊到底可不可怜南栀不置可否。
她浅抿一口温热的茶水心平气和。
时辰已晚木香见南栀回来后一个劲喝茶料想她还没吃晚膳便去小厨房为她下面条。
丁香端来热水为她净面净手。
“少夫人有一件事我还是想不明白。无缘无故喜鹊为什么会指认季驸马呢?”丁香问。
那季驸马不是丢了钱的真苦主吗?
“是啊我也觉得挺奇怪的。”南栀避开丁香的注视装傻充愣。
她并不打算把陆凌舟的事情告诉她们她有她自己的顾虑。
丁香似乎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捧着下巴再三思虑。
恰好木香端着热气腾腾的汤面来了南栀忙埋头吃面。
“对了少夫人再过几天就是夫人的寿宴了管事处白天来问今年的酒席该以什么规格置办。”木香问。
过去几年南栀被柏氏哄着骗着筹办的寿宴那是一年赛一年的隆重。
例如去年寿宴上酒席是天祥酒楼一桌六百八十八两的规格其中鲍参翅肚还要另算。
一桌男客三桌女客光酒席就花了三千多两。
“管事处说若是按着去年那样就该早些去天祥酒楼订席面让少夫人…拿一千两给他们作定金。”木香越说越小声。
南栀当即冷了脸“这话是谁说的?”
“是王管家。”
想起那个瘸了一条腿的王庆来南栀心中燃起怒火。
她倒是把这个侯府的走狗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