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棺中人】那场怪谈到底持续了多久竟然让一个陌生人突然冲到了首席的位置?!这简直是……
其中陈致远的震撼格外强烈他是知道阳目前有多少灵瞳的阳所持有的灵瞳数大概是十席后五名加起来的总和。
可即便是这样那个人还是一举超越了阳!
那个叫聂云真的人到底是通关了一个怎样的怪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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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脸咖啡厅。
沈骸看完怪谈游戏中突然出现的各种信息后放下了手机。
他对咖啡桌对面的女生笑了笑:“我说了你不用特意感谢我的。”
坐在他对面的女生自然是叶子杨柳叶。
三天时间两人通关了【衰老的我】她也获得了一份数额不算太低的灵瞳。
而且真正的生路就和沈骸说的一样不要和“被照顾者”有任何肢体接触其次要会灵活变通不能随意答应“它”的要求。
“当然不行!”杨柳叶认真地看着他“这是救命之恩如果不是沈先生你我也和大家一样都老死了……”
她的表情有些犹豫沈骸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
他极其讨厌这种浪费时间的行为。
拿出怀表看了一眼他笑着说道:“想问什么尽管问吧我会回答你的。”
杨柳叶松了一口气赶紧点点头双手捧着咖啡杯问道:“沈先生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得出那些推论的?”
“这不难看完开幕语和任务要求后就有大概的思路了。”沈骸面前的咖啡一口没动仍是笑吟吟地说道。
“啊?”杨柳叶表示有些难以置信。
“我们都分析了开幕语和游戏的任务要求可是……”她疑惑的神情完全不似作伪。
沈骸看向突然起了大雾的城市说:“开幕语与任务要求既是提示也是陷阱我只是简单地提炼出了两个词。”
“请问……是哪两个词啊?”杨柳叶回忆了一遍【衰老的我】怪谈的开幕语与任务要求。
开幕语:我越来越老了。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停不下来衰老?牙齿脱落头发花白腰弯了下去腿再也撑不起身体眼睛一天比一天浑浊。为什么这样的事会落到我头上?难道这就是……报应吗……
游戏要求:晚七点到达黄昏公寓。午夜零点后轮流照顾老人一小时。游戏时长三天。迟到者视为游戏失败。离开公寓者视为游戏失败。死亡者视为游戏失败。游戏失败抹杀。
“报应照顾。”沈骸的视线从窗外的大雾落回到她身上。
“报应……照顾……”她仔细地品味了一下这两个词问道“我还是不太明白……”
沈骸也不卖关子简单地解释道:“报应意味着怪谈受害者并不无辜。一切妄图解救她的行为都是在自寻死路。”
“那灌汤包他们说救出那个叫安然的女大学生其实你一直知道那是一条死路?”杨柳叶忽然睁大了眼睛。
沈骸摇了摇头:“推测需要验证只有真正因为救她而导致死亡才能说明我的思路没有问题。”
“至于……照顾”沈骸笑得更加温和“大家难道没发现照顾是一个主动的词汇吗?”
“被照顾者处于语境的弱势方而那只鬼却在不断地给我们提要求还用各种手段来暗示如果不满足它的要求我们就会惨死的下场。”
沈骸说得轻描淡写仿佛这是一件极其简单的事:“事事有求必应不敢拒绝这不是照顾这是奴仆。”
“如果在这场怪谈中我们是这样的地位那游戏的要求应该是‘伺候老人’‘侍奉老人’而不是‘照顾老人’。”
杨柳叶听得目瞪口呆大家抓着开幕语和游戏要求看了半天都没有得出一个能让所有人信服的结论可被沈骸这样一梳理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排除第一个死亡的三月未知其余几人都与它有过肢体接触然后活活老死从他们出来后的形容可以得知那只鬼的要求也是在刻意让我们和它有肢体接触再加上对‘照顾’这个词的错误理解死亡恐惧下的不敢拒绝几乎每个人都会被迫与它产生肢体接触。”
“其实这并非必要。”
沈骸忽然看着她笑道:“你不是也做到了吗?它后来让你背它去厕所但你说着为了它好不要过多走动直接去洗手间拿了盆让它直接在床上方便。”
“这就是生路转换思路不被鬼的要求牵着鼻子走”他站起身来微微对杨柳叶一欠身“在游戏规则之下我们和它们是平等的。”
他的笑容柔和灿烂:“谢谢你的咖啡再见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