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淮川过来了。
他刚来就听到大师兄的精准分析不由的惊叹:“我还担心你昨天没参加可能有所难度没想到你一下子就找到根源。”
祁风摇摇头沉目依旧在白惠脸上游弋:“找没找到还得看她配不配合。”
秦淮川亦坐下来转眸就直勾勾的盯着她:“西洲到现在还没醒您应该出您该出的力。
而且很多事不是你想隐瞒就能瞒得住的如果你一直不说那只有我们小辈亲自去查或许还会查出更多您不想提的事。”
两师兄弟在她对面坐下给人的压迫感不是一点两点。
即便是优渥家庭里出身的白惠也有些喘不过气来。
这两天经过他们一催在催让她不得不联想到尘封的往事那些不得不面对的痛苦也入潮水般涌来。
她缓缓收起桌上的手抿着唇角略微发白。
去处理老师衣物的虞初一进房间就看到他们正虎视眈眈的质问老师。
她站的远着视野更为宽阔一眼看到老师不安颤动的手。
祁风的眸犹如鹰凖般猜到他猜的没错。
于是又压低声线问了一句:“是在生下傅爷之前发生的事。”
随着他的话音起落白惠仿佛听到那些梦魇中的恶魔正一步一个脚印的走过来慢慢的靠近。
她不想面对却被他们步步逼紧。
原以为不是秦老亲自看病只要她闭口不提他们也不会那么快查到。
结果还没开始祁风就什么都知道了。
秦淮川转头看向祁风有些无奈的意味:“这件事是不是需要让小师妹联系西洲的父亲?”
说这话时他有意无意的打量着白惠其实是想试探是不是与傅霆有关。
因为白惠心理阴影是后天形成的而且她自身的意识根深蒂固要想打探出什么只有这种极端手段。
祁风还没开口对面的白惠推开桌子往后退了退满眼赤色尽是抗拒。
“不行!我不想跟傅霆有半点瓜葛如果你们联系他我绝对不会再管西洲!”
闻言秦淮川额角一跳本就冰冷的语调如同覆上冰霜:“你有管过西洲一次就不会到今天的地步你弄清楚找你帮忙是给你机会赎罪这是你们最后一次能当好妈妈的机会。”
话落他的脸色沉冷无比:“还是说你真的从来没有把西洲当成你的孩子想过要去帮他?”
“我……”白惠张动嘴角却没有说出话脸色愈发的寡白。
门口的虞初放下手里的衣物几步跑过来紧紧拉住老师的手。
转头清眸如同沉珠般蕴含着底气的力量般。
竟然比白惠更有魄力般不卑不亢的与他们对视着:“我知道你们想赶紧治好我二哥也可能的确是老师亏欠的是老师该还的可是你们这样逼问老师只会更影响老师的心态。”
说着她微微低眸:“给我几天时间我会想办法让老师开口的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