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倒是忠于职守放心我不会难为你们的叫你们大当家来见我。”
可能得到不会被伤害的保证两个守山门的弟子脸色好些。一个中年男子说:
“我们大当家没在只有三当家在。”
都是演戏的高手安怀元哦了一声:
“那叫你们三当家来一炷香的时间不下来见我我们就开始攻山到时候牛头山鸡犬不留。”
另一个年青人的反应快先一步朝山上跑边跑边喊:
“丰叔你在这里守着我去叫三当家。”
“哈哈哈哈”上千个官兵发出一阵大笑连王长青也没忍住对安怀元说:
“这些山贼如此草包要是他们不投降就算硬攻我们也能轻松占领。”
安怀元点点头:“能防御者不过一百多人听说牛头山的山贼没被征讨过怕是连血也没见过。今日无论如何就算曹运生无法说服他们投降我们也要攻破此山。抄了他们的老底看他们还要往哪里躲藏。”
王长青没有附合:“安将军就算强攻上山也尽量不要杀人尤其是那些老弱妇孺。”
“为何?”
王长青看了眼山顶说出又一个妙计:
“他们还有四百人其中有不少是刘府之人。那些人安将军也知道论个人实力绝不在我们之下。山上的人大多是他们的家属要是我们将他们的家属抓住以此来威胁你说他们会不会束手就擒?”
两人在这里商量没多久从山顶下来大群人。其中前面三人还骑着马看样子很急。两人一点没疑其它因为他们给的时间只有一炷香。
骑马的三人速度很快和后面的众人很快脱离。待能看清他们的脸骑在中间之人正是身穿新衣、梳理得很光鲜的曹运生。
安怀元和王长青看着冲下来的三人暗自有些好笑。曹运生的演技更在他们之上赶路可以用火速来形容。下山也如在平路骑马左右两个年青人几乎快赶不上紧紧跟在他曹运生身后。眼看快赶到能听清话的距离突然一个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曹运生的座下战马不知怎么左边一矮曹运生的身子朝左一歪。手未抓稳缰绳从左边摔下马去。
“三当家。”
两个年青人一声惊呼从马上跳下。下面的安怀元两人正在为曹运生祈祷又一阵更大的悲呼声传出:
“三当家你怎么了?”
安怀元呆呆看着被一个年青人抱起来的曹运生此时的曹运生如一只人形麻袋毫无任何反应连呻吟声他们也没听到。满脸是血绝对不可能装得出来。
“三当家快将三当家抬到山上去救治?”
抱着曹运生的年青人摸了摸他的鼻孔摇摇头:
“三当家已经没气了他已经死了。”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会这样?”安怀元呆呆问了句。此时就算王长青再聪明也想不到为什么会这样。所以安怀元的话根本没人回答。
山上的人已经冲下来围着抱住曹运生的年青人。没过多久又传来一阵声音:
“三当家是这些狗官兵害死的我牛头山的人虽少绝不能放过这些狗官兵我们与金贼势不两立。”
“与金贼势不两立”众人齐声吼出。一个年青人抱着曹运生的尸体带着一群临时演员又返回山上。剩下的年青人指着安怀元:
“狗官我牛头山与你们势不两立。”
安怀元两人完全呆住了他们嘴上虽说强攻要是能令对方投降谁愿意让自己的部下去送死?他们没来过牛头山这里多数地方虽不陡有几处又陡又窄。要是山上的人和他们拼命他们绝对避免不了伤亡。
眼睁睁看着安排在山上的一颗重要棋子就这么一摔倒下安怀元实在很不甘问年青人:
“你是何人?你们山上还有谁能作主?叫他来见我。”
“我叫宗庆牛头山二当家是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