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而归根究底是我对师尊蒋一泓的最后那句话生了动摇和怀疑之心……
蒋盘说有风险我就害怕不敢赌了……
若这些风险也是蒋一泓计算之中的呢?
他算无遗策这最后关头也没有出错呢?
现在弄得这结果反倒是被一个成名已久甚至可以说是年龄阅历不弱于他的阴阳先生算计……
甚至我跟着蒋盘进独节鬼山脉损了柳天牛送我的八卦虎头镜让定罗盘的方盘和圆盘脱离。
还因此埋下一个祸根得罪了个阴险狡诈翻脸不认人的赶尸匠马宽……
我双手按着膝盖死死的攥着衣服更觉得胸口一阵憋闷郁结。
过了许久耳边传来何雉小声询问的话音。
“阴阳那咱们现在去哪儿还是去红河镇?”我勉强睁开眼睛顿觉双目一阵灼热刺痛。
强压下杂乱的思绪我低声答道:“蒋兄恐怕一时半会儿回不到红河镇可我们还是要去一趟我得给蒋兄留下来一封书信……”
说到这里我便是话音一顿。
何雉立即跟黄七交代我们赶路去红河镇。
半晌之后我重重吐了口浊气道:“不去红河镇我们去找苟悬。”
“去红河镇太容易被郭天玉算到了我们也不可能一直在那里等苟悬是师尊安排来的人我信得过他即便是郭天玉能算但他不可能真的什么都算到我要将书信留给苟悬让他届时交给蒋兄。”
“我们不能一直等我想去找柳道长。”话音至此我语气中也多了几分坚定。
何雉明显没听太明白外头的黄七还是不解探头进来问我那怎么走?
我告诉黄七顺着这临江走我们找个码头不要再赶车了去租一艘船盘江红河是下游苟悬应该在红河上游某个地方他去办蒋盘嘱托的事情了等到了大致的地方我们就去找苟悬。
黄七见过苟悬应该还有印象他连连点头。
这会儿黄七明显也有所猜测面色紧绷了不少。
何雉安慰的看向我轻轻握住了我的手。
柔弱无骨的手掌透着一股温润的感觉倒是让我稍微平缓了几分。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等我们见过了苟悬就想办法打听打听去找柳道长。”
“他那么敬重蒋先生必定也容不得有人打蒋先生遗骨的主意……”
我勉强的笑了笑垂下了头。
一夜的赶路之后我们临天亮稍微休息了一段时间。
再之后又顺着临江水域往下走总算找到了个码头。
黄七上码头找人租船我则是领着何雉在旁边的摊位上吃了些热食。
风尘仆仆的赶路太久何雉的脸上稚嫩退却了不少。
周遭倒是不少人走过路过都扭头看何雉视线久久不能离开。
何雉时不时的低头躲闪极不自然。
不多时黄七就跑了回来兴冲冲地告诉我们已经租好了船还顺道聘下来了船上的渔民。
我让黄七也坐下来先吃点儿热食。
在一起久了黄七倒是也不拘谨道了声谢就坐下来快速填饱了肚子。
我们上船之后便少了很多波折了……
船比马车稳还有船舱的房间能休息。
这一路上何雉很多时间都在房间里面休息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