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画将书信塞在了隔间的书架中,省得白锦语看到心烦。
若琴捧来红木漆盘,把漆盘上的一碟酸杏脯和一碟酸梅饼端到白锦语面前?。
白锦语立即执起银筷,夹住一小块酸梅饼放到嘴里?。
酸梅开胃生津,压住了恶心,白锦语恹恹的神色终于有了缓和。
沐祁归坐到白锦语对面。
浓郁的酸味扑鼻袭来,她不?由皱起了眉。
白锦语用锦帕掩着唇,浅浅笑道:“你?怎么怕酸怕成这?样?”
她推了推小几上的梅花甜糕,“午膳还得再等一会儿,你?吃些糕点垫垫胃。”
沐祁归捏起甜糕吃了一口,止住了嘴里?泛出的津液,随口问道:“皇上要来用午膳吗?”
“我们不?用等他。”
白锦语又吃了一块酸杏脯,“皇上说他有政务要处理,下午再过来陪我。”
她顿了一瞬,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倾身过来,握住沐祁归的手,问道:“祁归,你?与摄政王聊得怎么样?”
“我与宁王不?是你?想的那样。”
沐祁归怎能看不?出白锦语有意撮合她与宁王?
[祁归又害羞了。]
白锦语的心声带着几分调侃。
沐祁归:……
为了打消白锦语的想法,她索性坦白道:“宁王只是来提醒我,在宫里?要谨慎行事。”
[没?想到摄政王竟是个知疼着热的,祁归不?过进宫一日,他就巴巴地跑来关心祁归的处境。]
白锦语在心里?啧啧称道。
得了,她就解释不?清楚。
沐祁归放弃了挣扎。
奈何,她的沉默却被白锦语视作了默认。
白锦语的眉梢眼角笑意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