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南初没反应过来“我也是什么?”
陆之律挑眉瞥她一眼“你说男人爱演深情人设女人不一样女人心里爱有十分嘴上只会说三分你也是这种女人?”
他倒是挺好奇她对那个姓苏的是有三分感情还是十分感情?
南初弯了弯唇角假笑道:“我又不是予予我跟你们男人一样爱有三分我说十分。”
毕竟……师夷长技以制夷嘛。
陆之律同样皮笑肉不笑“挺好嘴甜。”
听不出是夸她呢还是损她呢。
南初叹息了一声有感而发:“像乔予这种女人现在可不多见了薄寒时走了她真能干出殉情这种事我这几天还是每天都给她打打电话吧免得真出事儿。明明也不是恋爱脑啊爱一个人真的能爱到那样的地步吗?”
这就是白月光的威力吗?
苏经年也曾是她的白月光。
如果苏经年死了她愿意跟着他一起死吗?
南初想了想好像是不愿意的……也许她比较无情?
大学时她就觉得薄寒时和乔予腻歪的不行就连她偶尔拉着乔予去看个电影薄寒时都可能会来抢人占有欲不知道多强。
乔予多看别人一眼都不行哪怕乔予看的是女人。
她正回想过往种种。
陆之律长指敲了敲方向盘随口问了句:“你喜欢的人要是死了你会有殉情的念头吗?”
南初立刻摇头“我疯了吧是手机不好玩儿还是酒不好喝?再说了我要殉情了我那一面墙的大牌包继承给谁?我可舍不得死……花花世界我还是留着烂命能苟一天是一天吧。”
男人死了再找一个呗。
这年头两条腿的男人比四条腿的癞蛤蟆还好找干嘛那么想不开?是小奶狗的腹肌不好摸?还是小哥哥的公狗腰不行?
陆之律盯着她笑了一声。
可那笑意远不达眼底甚至透出几分不友好的冷意来。
他要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不小心出个什么事儿人还没死透呢这南初估计当天晚上就要出去钓凯子了。
陆之律眉心皱深就不理解了。
不是都说她们女生好闺蜜都是一副德行?
毕竟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乔予这么深情一女的怎么就跟这种玩意玩儿在一起?
南初话锋一转又说:“不过我能理解予予毕竟薄寒时那种洁身自好又深情到骨子里的好男人的确不多见大学那会儿薄寒时穷自己也不会穷了乔予缺钱交房租的时候乔予想去打暑假工他都不舍得。他要是烂黄瓜谁愿意殉情啊?烂黄瓜挂了普天同庆才对。”
南初话里话外都在夸奖薄寒时是个绝顶好男人。
自己老婆在自己面前毫不掩饰的夸奖他兄弟是个男人多少有点吃味。
陆之律冷哼:“怎么你也喜欢老薄那款?”
“洁身自好又深情的顶级帅哥谁不喜欢?你不也喜欢他吗?”
“……你说什么?”
“……”
南初咬嘴。
一不小心给说漏了。
不过薄寒时要真死了难过的应该不止是乔予……陆之律呢?
他会不会……也难过的想殉情?
南初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好男人还是很多的你别太伤心以后还会再遇到很多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