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乔予缓缓起身因为坐了太久起身时双腿一麻。
薄寒时扶住了她。
接着他背过身去弯下腰:“上来我背你走。”
乔予站在台阶上迟疑了几秒。
薄寒时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忽然侧眸道:“你不想快点见到相思?她在哭闹。”
大概是早就做好了离别的准备。
她再一次见到薄寒时只觉得幸运就当做是多见了一次赚来的。
她攀上他的背。
这不是薄寒时第一次背她。
她看着他的侧脸哑声问:“为什么要来西洲?”
“那你呢?”
“我是来赎罪的。”
“我清白了可现在你不清白了。”
洗刷冤屈他应该开心可现在他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如释重负。
乔予扯唇淡笑:“我一直都生活在泥潭里清不清白的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清白对一个将死之人而言毫无意义。
她从没想过做这件事去乞讨薄寒时的原谅。
她只是想在活着的时候把欠他的悉数还清没有其他想法了。
从西洲回帝都的路上。
四人皆是无话。
这一次依旧是陆之律开车。
不过南初坐在了副驾。
薄寒时和乔予坐在了后座。
六年前他入狱恨透了西洲这个地方。
三年前他出狱。
心里想着再也不会踏进这个鬼地方半步。
可仅仅是和乔予重逢的这两个月里他踏入西洲两次都是为了她。
第一次是叶承泽刁难她他挟着一身风雨用帝都城南那块地把她从叶承泽手里救下来。
第二次也就是今晚。
她为他六亲不认举报乔帆。
那座包裹严实坚不可摧的城池仿佛在一瞬间被攻陷。
……
乔予脸色很差整个人都没有精神很是颓靡。
他没有带她去御景园而是把她送回了她常住的地方。
乔予浑浑噩噩的胸口疼肚子也疼。
她没管薄寒时一回来就钻进了卧室里。
迷迷糊糊的睡了半个钟头肚子坠痛好像是来例假了。
她疼的满头虚汗撑着身子起来想去卫生间贴个卫生棉。
结果刚出卧室就发现薄寒时没走。
他就坐在客厅的椅子上。
这间房子只有60平而已空间狭小薄寒时个高腿长的一身尊贵出现在这里看起来特别违和。
乔予背脊微僵“你怎么还没走?我今晚可能没法跟你去御景园看相思等过几天吧我调整好了会约相思的不过可能就不去御景园了我们会去外面见面。”
她以为他是在等她去御景园见相思。
她口气很虚弱整张脸苍白如纸。
薄寒时起身站在她面前问的很直接:“来例假了?”
“嗯就是普通痛经习惯了你走吧。”
乔予转身就进卫生间去找卫生棉。
上一次的好像用完了最近发生了一堆事她忘记买了。
她在柜子里翻来翻去找了半天一头大汗。
挫败至极。
现在好像任何一件小事都能轻易击溃她的防线让她崩溃。
薄寒时忽然开口说:“我去楼下买你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