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我大抵都是知道的你不知道的我也知道。”
“而且我知你最在乎的是什么……”
柳惜惜勾了她一丝发丝在指尖绕啊绕“阿莞你真是忘记了很多事情了。”
“阿莞?”林墨皱眉。
这个名字从未听人这么称呼过自己从记事开始就没有。
柳惜惜看她疑惑不由得笑出声来了摸了摸她细腻的手背什么话都没说就走了。
没过一会儿核桃回来了。
她端着热气腾腾的热粥放在了林墨的床头柜上她看到药膏已经被人动过了有些疑惑。
“你自己涂药了?”
“是柳惜惜。”
核桃一愣在林墨没醒过来之前柳惜惜对于林墨可是很冷漠的看都不会来看她一眼。
现在她醒来了柳惜惜竟然来给林墨涂药?
要知道俗话说的好两女争一男可都没什么好结局的。
更何况是柳惜惜这种城府深得可怕的女人。
“柳姐姐这个人说话很有方法的你以为她在第一层其实她在大气层。”核桃想到太子爷以及暗影那边的人对她的态度还是好心提醒“她之前在精神病院里待了很久还是高危病人你知道她为什么进去吗?”
林墨摇头虽然哥哥们跟自己提过柳惜惜但是没有详说。
他们似乎在避讳着什么一样。
而且最重要的是哥哥们都对自己缄默的很不会主动跟自己提起任何不好的事情仿佛只想要自己躺平当个咸鱼在他们的呵护下顺风顺水的度过一生。
他们对自己的爱把她保护在了高墙之内。
她只知道自己曾经在孤儿院认识了哥哥们在暗影里因为意外而武道尽废而且之后就办散养她顺手推舟找了个平常的农村家庭彻底洗白了自己跟过去的一切。
之后就是家里人的偏见把她逼上绝路。
其实有些地方应该是空白的。
“她曾经是一个心理医生很擅长催眠有一次催眠了一个了不得的人物就被关起来了。我听说她在精神病院里都是一个人住在一层楼的可见其危险程度。”
“她会催眠人?所以她现在是想拿我当时试验品来催眠我?”林墨心中一紧是了她从小到大都是墨墨小墨什么时候是什么阿莞了?
太虚假了。
“她真的挺可怕的。”核桃可没有开玩笑曾经自己都差点着了道幸好被其他人制止柳惜惜也半点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可怕。
她只是觉得好玩有趣就跟太子爷一样。
他们就是一路人……
“我告诉你这些你之后可要惦记我的好如果你哥哥们对我发难能不能请你放我一马?”
林墨疑惑:“好。”
她尚且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在昏迷这些天已经烙印上一个自己从未见过的男人的名字了。
而且是他尊贵的真名秦颂。
他把她当做了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