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
我被惊到了心里就骂他:“你他妈真是个奇葩出来找个妹子还要人家对切口!对不上就说人家不好!妈的都2006年了啊!又不是活在上个世纪!哪里有那么多懂切口的妹子!”
当然这些话我可不敢明讲要是说出来他肯定生气说不定一下点了我的死穴把我点死了就不好玩了
我是盗门的同为下九流尾巴所以我对过去娼门还是有一点了解的网上流行说什么教坊司那种东西几百前就不存在了。
旧社会玩的档次从高到底排列娼门最高档地方叫“书寓院”。这里卖艺不卖身只服务于有权有势之辈一般有钱人在这里没地位的。
往下是“长三院”
紧接着是“二三幺坊”。
在往下是“野鸡院”这里又分着流动野鸡和住家野鸡两种前者一般是落了难的普通女子为了生活卖的后者则纯粹是好吃懒做又幻想过富太太生活的女的在卖的
在在往下是“花烟间”。
这个地方是抽花烟的指过去吸福寿膏的地方说白了就是陪吸女了她们负责帮老烟鬼们取膏点火打灯吹泡现在说“打泡”这个词最早就是起源于花烟间
在往下还有一个是整个娼门体系中最黑暗也是最无奈的地方这个地方叫“钉棚”。
钉棚中的女人百分之70是被拐卖的逃不掉最后死也只能死在这地方还有百分之30是别的地方不要的年老色衰者。这些女人大都失去了生育能力平均寿命不超过四十岁她们都麻木了已经失去了对生活的一切美好幻想每天生活就是四件事儿“吃饭睡觉穿衣脱衣。”她们服务的对象主要是过去的马夫黄包车夫无业游民小商小贩。
在钉棚全程就讲究一个“快”字。
给钱进屋完事。
平均一个人不超过十分钟像打个钉子一样快所以叫钉棚。过去在钉棚找个姑娘只要两毛钱包夜的话大概是五毛钱最多不会花费超过一块钱。
之后帮我们介绍的老龟说:“二位我说你们的眼光也太高了吧!你们到底想找个什么样的?胖的瘦的!高的矮的@你们倒是给我个具体信息啊!”
我看了余克拢一眼想了想说:“我们想找个懂规矩的正统娼。”
这老龟想了想一拍自己脑袋说:“我明白了!你们是想找那种拜过师傅的是吧!”
我点头。
“你们早说不完了!岁数稍微大点儿的行不?”
我问多大?要五六十岁的那肯定不行啊!
“嗨!没那么老!咸水嫂今年也就三十六七的样子吧!
跟着老龟一路往巷子深处走最后到家一家铁门水泥房前老龟笑着介绍说:“这里就是咸水嫂的店!传说当年她师傅的师傅是上海红帮的大姐头!她肯定符合二位要求!”
老龟敲门不久屋里便出来一名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短发女人。
这女人有双狐狸眼左右眼角的鱼尾纹很深穿着短衫化着淡妆五官谈不上多美但很耐看身材嘛也说的过去属于那种老梨形身材
可能嫌我们耽误了他太多时间老龟和这个咸水嫂小声说了两句话就走了。
这咸水嫂风情万种的撩了下头发微笑道:“两个人两千块不还价。”
这不便宜刚才问的都是小几百我刚想说我不玩就听到余克拢又问:“打菜局叫堂局吃花酒你擅长哪样?”
这咸水嫂表情一愣随后噗嗤一笑大声道:“这位爷!你是个跳老虫啊!你说的活儿我都不干!我这里只做借湿铺!住爷客!吹夜香!”
这是实打实的娼门暗话现在几乎都快失传了没拜过老师傅的根本不懂其中含义。
余师傅眼睛一亮。
咸水嫂又大声说:“大爷大洋给到位!苗条清倌儿是小妹!东路西路随你走!半开全开不说累!”
余师傅顿时眼睛更亮了他眼睛就像手电筒亮起了两道光一样。
看人还不表态咸水嫂接着皱眉说:“爷莫不是想去霉运?想找个梳拢开一苞撞撞红?”
余师傅马上摆说:“不不!没那个爱好全听清倌人安排那有劳了。”
咸水嫂转头看向我我马上再次重申我不玩我在外头等着就行你把我大哥整舒坦就行了说完我抽出一沓钱数了数递过去本来她一个人收一千我直接给她三千。
随后咸水嫂就拉着余师傅进屋去了。
等了大概个把小时烟头扔了一地人还不出来!
我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心就走到窗户边透过窗帘缝偷偷向里看。
就看了两眼!我赶忙转过头来擦鼻子。
或许是上火的原因吧。
我鼻子突然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