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女的?”
“不是男的?”我有点没反应过来。
这时薛师叔急匆匆从东屋跑进来进门就说:“老李伤的很重流血流了很多纱布止不住了要赶快送去县里医院缝针。”
把头坐在椅子上手指有节奏的敲击桌面。
刚才我们都看到了。
那人身高不高但穿着男人运动服运动鞋带了帽子口罩。
鱼哥皱眉道:“我也没看到这人正脸只把他带的棉帽子扯掉了拽下来这么一把头发。”
可能是因为李铁成受了重伤一向不说脏话的薛师叔脸色阴沉道:“我草他妈的谁在搞我们!让我抓到了非得扒拉了他的皮!会打弹弓一定是这村里的人!”
“师弟我们现在不能自乱阵脚。”
把头说:“救人要紧现在是凌晨两点村里小诊所没这条件师弟你去开车吧车钥匙在东屋床头柜抽屉里先把老李送到县城医院再说。”
“好那我这就去救人要紧。”
“那我也去帮忙。”小萱说。
东屋床上流了一摊血刚才外头黑看不清现在屋里点上蜡烛看清了。
李铁成头上的伤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
近距离被铁弹弓射中头伤口真是触目惊心就这么看感觉李铁成脑袋上一块头骨都凹下去了
现在已经用纱布包了两三层还是止不住血而且因为受伤的是头部可能伴随有脑内出血。
薛师叔背起李铁成小萱帮忙用纱布捂着头拿到车钥匙后他两急匆匆开车离开了连夜赶往县城卫生院。
走之前我叮嘱小萱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有什么情况要及时和我通电话。
“完了完了完了啊。”
一连说了好几个完了豆芽仔坐在凳子上挠头说:“赔大了这次。”
“那么贵的鸭子丢了就剩了一根毛老李头被弹弓打成这样能不能活还不知道而且我们还被一个村里人看到了这怎么办啊把头?”
看把头沉默不语我小声说:“鸭子先别说了把头这人要是女的话会不会泄露我们这伙人的身份?我估计就是怕被人发现才故意女扮男装的。”
可要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一个女的要装成男的?还大晚上跑到鬼崽岭那么偏僻的地方去扔一瓶药?
这女的下手极狠一出手就用弹弓把李铁成打成那样。
想到这些我开始怀疑起一件事了。
就是那晚在树林里用弹弓打我和老胡的是不是也是这个人?因为看体型不像是小唐奶奶。
我随手从兜里摸出来已经空了的白药瓶。
药品上原有的包装纸被撕掉了也没有说明书我捡到的药片就是几枚圆形的白颜色药片通身上下没有一点文字标识。
剩下我们几个没人是医生对这种三无类药片根本确认不了是什么。
庙碑的碑文也有很多看不懂的地方我根本没心思睡了。
白天。
八点多因为要等小萱和薛师叔回来和把头商量过后我拿着药片一个人去了村里诊所。
村里小诊所的医生都没有医生证那时候查的不严农村地区还有很多这种土医生听人说村里医生以前在大医院当过两年护士回来就开起了诊所给人开药治病了。
“脱了裤子趴下打屁|股吧。”
一名五十多岁的村妇推了推针头对一个年轻人说。
她用的是玻璃针管很大很粗。
比一次性塑料针管要大上好几倍用完后只用开水烫一下就重复使用了很不卫生。
“噗呲”
“哎呦喂”
“叫什么?我这还没使劲推呢。”
“好了用了两针先锋消炎药回去后注意休息3块钱。”
收了钱五十多岁的女医生转头问我:“你哪不舒服?”
我说:“医生我来问你个事这是什么药?家里老人吃完了你帮忙看看咱们这儿有没有卖的有的话我买一瓶。”
我把撕去包装纸的白瓶子递了过去。
她拧开药瓶倒出来药片看了看直接说:“这不安乃近啊我这有啊要是吧?一瓶八块五。”
“安乃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