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红姐和陈建生都是三四十岁的人了说吵就吵若外人见了肯定会说这二人没风度。
我不这么看。
他们都是盗门人是江湖人三教九流身上都带着下层社会的痞子气这点是很难改变的。
我接连解释了几次红姐这才明白过来。
“呵”红姐冷笑讥讽道:“我说呢怪不得老学人说话原来是个二百五傻子算了不跟这南派傻子一般见识。”
“这就对了嘛”随后我指着河对岸问:“红姐你说咱们怎么过去?”
“哦?”她皱眉道:“过去干什么你难道真信这傻子说的?”
想了想我点头道:“红姐你没注意到?那些干柴是哪来的?我觉得这人说的可能是真的这里可能还藏着别的秘密。”
陈建生还在发傻还在学我们说话。
一颗痣转身看了他一眼一咬牙道:“行云峰你信他我信你那咱们就游过去看看看看里面是不是别有洞天。”
“云峰你水性不好是吧?”她问我。
“嗯不是不好是连狗刨都不会”我苦着脸说。
她无奈道:“不是我说你云峰要是咱们找到老三他们出去了你以后可得练练水干这行不会水迟早得吃大亏。”
“你从后面抱紧我我带你过去。”
我忙点头说好。
这段地下河不宽但水很深这个时节水温也很低红姐水性是好但她也不敢托大。
“你小子往下点手放哪了。”
“哦哦对不起红姐”我忙把手往下移了移。
下水之前我回头看了眼神智不清的陈建生就问道:“红姐那这男人怎么办?把他留这?”
“咸吃萝卜淡操心”她冷着脸说“南派的土工死就死了不用管他。”
“哦”我也不敢顶嘴。
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这男的我深吸一口气。
“噗通一声”我抱着红姐一块跳进了地下河。
河水比我想象的还冷不过几十秒的功夫我就感觉自己冻的手脚发麻。
“集注意力别松手过去就好了”红姐就这么驮着我一点点向河岸边游去。
我们运气不错这次没出什么岔子不到十分钟我们平安上了岸。
拧干了衣服我两走到了那条裂缝跟前。
这山缝十几米高从外面看非常深宽度一次只能通过一人。
检查了下手电的电量还能亮但光源已经很散了。
我和红姐彼此对视了一眼。
我点点头率先侧着身子钻了进去。
顺着山缝往里钻的时候我一直收着肚子因为这山缝里有些凸出来的碎石我碰到了几次咯的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