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马上晃了晃手中的金象。
这才发觉重量比较轻。
里面是空心的。
安夏儿找了找又不见有缝隙“难道父王放了什么东西在里面?还要迫不得已的时候打开?怎么打开把这金象溶了么……”
说着安夏儿突然想起网上的一个段子。
说有一个女儿出嫁时父亲给了她一个存钱罐当嫁妆还叮嘱说将来如果丈夫和婆家对她不好就将存钱罐砸开然后真的到了丈夫出轨婆家又对她不好的一天然后那女孩砸开了父亲送给自己的存钱罐发现里面是一把枪和一封信信上写:孩子放手干吧我早已经让人在咱家户口本上将你的健康状况改成了精神病。
“……”安夏儿嘴角抽了抽。
不会吧?
不不不不可能。
她父亲可是国王怎会干出这等荒唐事。
叶沙丽见安夏儿发愣“公主怎么了?”
“没什么?”安夏儿一回头“展倩!”
展倩还看着那束花在哀叹着什么。
“喂展倩过来帮我看看啊?”安夏儿举了举手里的金象“看看哪里有缝可以打开!”
“别叫我。”展倩摆了摆手宛如全身力气被掏空“你让我静一静你太坏了你竟然算计我我要是被家里催婚催得没处逃了我就逃到你家去……”
安夏儿摇了摇头不理她了将金象放下对叶沙丽道“那算了吧先帮我放好既然父王那么说了我自己放着便是。”
“好的公主。”叶沙丽又将这金象放回礼盒中。
“陆少夫人。”外面传来祈雷的声音并且敲了敲门。
安夏儿一边坐好“进来。”
祈雷打开门进来“陆……”
“说了叫我名字就行了。”安夏儿道“我们是同学你没必要跟其他保镖那样叫我。”
祈雷笑了笑“那私下我还叫你名字吧现在陆先生是我雇主我必须对他的妻子心怀尊敬就算是我同学。”
“好了好了说事吧。”安夏儿就不明白一个称呼而以干嘛整得那么客气。
“哦安三少和安四少他们来了。”祈雷说“他们说要走了想跟夏儿你见个面……”
“什么?夙夜和锦辰来了?”安夏儿猛地站了起来“在哪呢?”
祈雷愣了一下“原来夏儿你知道他们会过来啊他们现在在酒店花园里说不便进来。”
酒店花园中月白如银与花影成照。
安夙夜站了一会便看到了换上了一袭红色晚礼服的安夏儿在祈雷的陪同下过来了一身红裙衬着她的白肤身形美好尤如从油画中走来美极了。
命运是个说不明白的东西有时它令情人变成亲兄妹有时不是兄妹最后也只能变成兄妹了。
这一生能与爱的人结婚长相厮守是莫大的幸事!
安夙夜唇角带起微笑清眸中浮着过去所有和安夏儿长大的美好时光“姐姐来了你过来吧。”
是对身后的安锦辰说。
安锦辰站在一颗树下树影笼罩着他他半垂着脸。
“夏儿在那边。”祈雷对安夏儿说。
安夏儿当然看到了安夙夜一走过来时她便看到了不由放慢了脚步觉得像做梦一样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他们……真的过来了。
前面安夙夜一身黑色的西装高挑又帅气英气逼人。
他双腿微微张开站着手插着裤袋带着清俊的微笑看着安夏儿走来。
祈雷对安夏儿说“我周边去巡逻。”
安夏儿向安夙夜走来高级发型师为搭配她这身露背礼服挽起了她的长发。
安夙夜看到她从十米五米走近他声音一点点变化“姐姐我们来参加你的婚礼了这次总算没有错过希望你不会再怪我们。”
安夏儿咬了咬唇眼眶没来由地模糊了。
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走上去直接拥抱安夙夜“……来了就好。”
安夙夜抱着这个一辈子都将成不了他新娘了的姐姐呼吸颤抖了起来手不由收紧抱紧了怀里的人。
他以为自己会很冷静会很平静面对却不想他内心不会比安锦辰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