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是的或许每个人的人生里都会有一场声势浩大的爱情无论它以怎样的方式结局但是最终都会归于平淡。
在人生的每一个路口的选择决定了我们会和谁相遇有些注定是匆匆的过客有些在自己的世界里稍作停留而后又各奔东西。
匆匆走过自己生命的人越来越多那个在生命最初的青春年华里出现的人如今却还可以看到彼此的人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人生漫漫我不想和你走散。我不希望你只是以我的回忆的方式出现在我的世界里在这光怪陆离的世界里难道我们就不能有点别的什么方式一起再走一段生命的旅程了吗?
一个思念匮乏的年代各种各样的社交工具藏不住人们小小的思念。没有思念的情感是西方的情欲方式而东方的含蓄里是否可以在这样的年代里存活我又有些怀疑。
如果能保持合适的距离能保留彼此的想念又不至于缈无消息这样是不是可以让我们维持一种既不走散也不一起的关系。
还记得我们一起和我的朋友去唱k吗?是的有些事真的就是人生只此一次的就如你在我生命里出现经历的许多事一样。我们合唱了两首歌一首《知心爱人》一首《相思风雨中》。
亲爱的多少次我感到悲观失望的时侯我就想起那歌词:让我的爱伴着你直到永远你有没有感觉到我为你担心······。我只和你一个人唱过再也没有和别人唱过了。
是的有些事确实是只会想和一个人做的我知道这就是爱。这个世上除了他没有人能让自己如此深刻。
那每一个片段每一个拥有的时刻共同唱过的每一个词都成为了孤独日子里聊以**的良药去医治那不再拥有不再走近甚至不再可以倾诉衷肠的伤。
人生苦短去日苦多。正是思念让它变成绵长无期。从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的拥有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煎熬在深深思量之后只能用人生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宽慰思念的自己。
在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的遥想中不知不觉竟走进了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的人生迷途。
光阴不再那心潮澎湃的岁月变得如此清晰难忘。甚至每一次都不完美的结合都因带着我愿意被占领的心有着一种以身相许爱情的悲壮和激烈。
可也正是这样的一种心情和感觉使这些不多却还可以清晰地印在脑海。
或许我的骨子里有着一种坏女人的娇艳和只想忠于自己的傲气。所以今天面对过去我忽然有着一种想要逃离的复杂的爱的场地去往一个只有你的天地。
摆脱丈夫的追踪跑进了房管有点不知道世间的险境重重;金瑞里隔音太差的忘情总让人感觉别扭;新美丽的热水太冷把热情削去了一半只能勉为其难地去体验;城南很小的空间却是你潜得最深的一次我从此爱上了你从后面抱我的感觉。不我们在那不止一次地缠绵······
是你把我从一个女人变成一个坏女人坏女人会爱上男人的身体会为所爱的男人不顾一切。坏女人会放纵自己让所爱的男人在自己的身上放纵只想给他快乐。
坏女人是男人喜欢的女人。男人可以看到自己的雄性可以看到自己的欲望可以激发男人的野心。
能激发男人去征服世界的女人才是一个好女人。我从一个坏女人变成了一个好女人。
但是那有了野心的男人为了征服世界他要离开女人了。男人离了女人没有爱的浇灌女人那绽放的身体开始枯竭如一条没有水的河流只剩下河床。只能让人回想着那河水流过的时侯是如此的柔美和激荡。
那对过去日子的回想只会加剧对爱的盼望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天涯路上不见你来的身影。
我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可怜那时我瘦得像一只猴子好像回到了原始社会。我是那只无法捕获猎物的猴子。
我是那只打不赢另一只猴子的女人。我迅速退化如那退潮的海水眨眼间不知所踪。
我又变回了那只中规中矩的女人不想让自己饿死。我规矩得为了拿到一个能让自己离开机会的资格证在公园的亭子里躺着午休像非洲难民一样我明明想着那留下了我们无数甜蜜的国宾酒店可我却因你的离开再也不想靠近半步了。
我从良还是劣迹清晰。在你离开的那一刻我也想离开所有有过爱的痕迹的地方。我想去往一个没有过去的地方我想到一个别人不认识我的地方。
因为我生气了因为我认为你并不曾爱过我因为你不肯为了我舍弃任何的东西你只要了你的野心。
你的野心里甚至没有我。我彻底郁闷了。为什么?
你是一个坏男人!
一个坏男人和一个坏女人厮混了一段时间就走了无需负任何责任只是一场交欢。
所有爱情的美好在瞬间土崩瓦解所以加在爱情身上的华丽外衣都被现实撕扯下来了。
我成了一个怨妇一个不守妇道被爱情遗弃的女人。我只想一觉睡着再也不醒了。
可是我却睡不着了。我每天靠安眠药和赛乐特忘记这所有的一切。我拒绝一切外界的信息我从不打电话我的电话里有一个贪吃蛇的游戏和一个硬币。我无法决定的事我就抛硬币决定。
我不记得你的存在虽然你09年找过我但我记不起任何有关你的一切对你的行为我只是条件反射。受伤后对你的条件反射。
你让我受伤了所以我拒绝了你的轻抚。我对世界的一切都不信任充满怀疑但是我不想去了解真相。因为我知道真相很丑。
安眠药和赛乐特真是一个好药谁说世界没有后悔药这就是后悔药啊!它还能使人忘了过去的伤痛。
医生只让我吃半年但是这药真的很好我很喜欢我一直吃着不肯停吃了差不过两年。直到我买不到药。
但是这药也特别不好我做阑尾炎手术的时侯忘了带它去医院我就一整夜都睡不着。我还听到医院重症室里有人死了有家属在哭。我又让妈妈帮我拿药上来。
我有点怕死。我不知道不吃药会不会想死然后就死了。吃了药我就笑没吃药我就会哭。
原来哭和笑的世界里只隔着一种药。谁才是我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