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什么杀人?火灵剑又是什么?那群黑衣人又是什么群体?十六年前的事与现在道观的事有什么相连呢?
一时间原本复杂的事现下更多疑问了。
第二天一大早沐泽眯着眼从混乱的梦里醒来有些迷茫眯了一会才清醒许多注意到程江篱已经不在房间。
程江篱提着早餐施施然走进来的时候正在打电话声音冷淡略显疏离:“这个方案我已经看过没什么大问题具体的明天开会再决定。”
程江篱将挂断的手机随手放在桌上声音不似刚刚那样泛冷侧头看他已经坐起来唇角微微:“洗漱吃早餐。”
沐泽搔了搔头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打个哈欠晃悠悠起床。
程江篱平常确实挺忙的经常性电话不断他工作时与自己相处完全是两个样严肃认真做什么都是行动派言简意赅让他那些下属倍感压力。
他靠近洗漱台看着已经摆放整齐的洗漱用品微微一笑边洗漱边想梦境里的事让他不禁头大。
所谓占卜无法占卜过去只能占卜未来方才悄悄占卜了一番不尽人意。
他有些郁闷看着镜中的自己捏了捏自己的下巴抬手摸了摸镜面:“我终究不是师父若是师父在就好了。”
想到师父不禁笑了笑谁又能成为师父呢?
没有。
沐泽甩着水渍走出浴室看着已经摆放整齐的早餐讶了讶:“都是辣的啊!”
他属于是无辣不欢得益于小的时候师父和湮灭叔叔很喜辣以至于他也很重口味反观程江篱便不太能吃辣。
程江篱舀了一勺菜粥动作极为优雅咽了下去才开口:“我们可能需要去一趟云深寺虽说十六年过去但是有些痕迹是抹不掉的。”
沐泽放了两勺辣椒在豆花里面道:“我也是有这样的想法但是你还是忙公司的事云深寺我一个人去。”
想到早上的占卜他便早就想好让他不要掺和进去程江篱这样清风霁月的人不应该深陷其中。
程江篱对此已经料想到了低着头自顾吃着粥粥见底才慢抬头看向他:“我知道你不想让我深陷这件事里面因为这是一件陈年旧案牵扯到很多修士你觉得我作为一位普通人不应该和你冒险但是沐泽人生不过数十载我可以平安过完这辈子但是我不想愧疚过一生就像你说的有一种情感超越生与死。”
沐泽吃豆花的手一顿缓缓抬头看向对面那双深邃的眸子透着坚定灼热的让他不敢对视他抽了张纸擦了擦嘴:“豆花还是得吃辣的才正宗。”
程江篱闻言面色一缓:“甜的正宗。”
回到花店已经是傍晚时分橙红的天边漂浮着几朵如同的云彩暖意遍撒。
沐泽秋波色的衣裳也似缀上一层金纱影子拉的老长。
花店前正有一个身影拿着花壶浇着店外的花一身淡曙色连衣裙头发用一根莲花银簪挽起腰间系着一根丝绦将身材完美展现脚上穿着却是一双绣花鞋绣着淡色荷叶。
就在沐泽还在疑惑的时候女子已经将花壶放下走过来伸出手来:“你好沐泽先生我是陈南星。”
他一脸疑惑看着面前这只手虎口有茧那是一只常年握剑的手看来应该是某个家族的修士。
陈南星自顾自握了握整个人都有着莫名的有些兴奋:“沐泽先生诶?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年轻我家长辈说几十年前和你喝过酒呢。”
“沐泽先生你到底多大?”
“这衣服是哪个朝代的咋没看见过。”
沐泽连忙打断她的喋喋不休开门见山的说:“陈……”
“我是陈南星!”
沐泽有些告饶的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陈南星你是有什么事?”
陈南星笑嘻嘻拿出一封请柬双手递给他:“三天后是我家长辈的八十大寿希望你能来。”
沐泽打开瞥了一眼名字垂着头想了一会儿才想起这么一个事好像是有点印象那个时候他还是一个壮年吧这都八十大寿了?
陈南星见已经传达到位也不停留了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了独留沐泽一个人疑惑八十大寿这么巧吗?
偏偏这个节骨眼上宴会地点还就在云深县如此凑巧难不成十六年前的事陈家知道一点?
程江篱提着电脑走过来目光越过那株开的极好的山茶花看着沐泽长身玉立在花丛中低头思索什么又突然从容起来他望了片刻那身影他暗自叹了口气。他将陈庭砚搜集的资料看了一遍还真的找到了有用的信息。
他把十六年前与道观的事从头到尾过了一遍心底现在有几个疑问。
第一为什么是在云深寺?云深寺广结善缘信徒众多与人更不会有什么血海深仇即使有也不会出现屠寺。
第二那群人应该是四五个人手法利落却每个人都有独特习惯应该属于某一个组织又是什么组织是六年后再一次出手。
第三云深寺道观是否因为同样的原因发生惨案。
第四未知组织的存在是有多庞大敢公然血洗修士界有名的寺庙道观甚至连临仙局都没有备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