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坏事要凭真本事利用小孩子为饵是最可耻的你不会觉得对不起你儿子吗?”有这种母亲真可怜。
同情归同情她还是不改初衷的讨厌小孩子除非他不再是小孩子。
“我为什么要当初要不是为了想嫁靖霆为妻我根本不想委屈自己挺个肚子数月生下他。”董依依不齿的一哼不当于青峰是她的儿子只是一种工具。
“你…你该不是拿他当逼婚的手段吧?”天哪、天哪!天在哪里?
“是又怎样他打一出生就让我吃尽苦头我拿他来出气也是应该的。”她就像每一个会打小孩的父母一样拿儿子当私人财产看待。
幸好有他她才不致发疯。
婆婆的刻意让她有苦说不出想抱怨又无人肯倾听当人媳妇只能逆来顺受她要敢顶嘴一句就视同不孝苦闷的日子叫人要喘不过气来所以打儿子来发泄郁气。
丈夫的冷淡是她自求来的因此她忍耐聚少离多的生活以为终究会换来真心等着等着她等出心浮气躁最后也不得不打儿子出气。
娘家的人老是向她要钱她一次一次的给给得她自己心虚得不敢再向丈夫伸手自我厌恶地想找人发火。
儿子是唯一人选她不打他打谁呢!丈夫和婆婆是她动不了的人呀!
吸了口气瞿小婴双手握拳。“你是在告诉我小峰会自我封闭是你从小打到大的缘故?”
“小孩子要打才会乖他乖我给他糖吃。”此时董依依的表情有些迷乱像是吸了大麻。
“你…你可恶。”
冲动真的是瞿小婴要不得的坏毛病即使别人有枪她仍是不知死活冲上去就给人一阵好打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胡乱挥拳。
由于她的出手快又意外董依依硬生生被她揍了好几下董家兄弟见状赶紧来帮自个姐妹自然身上也多了不少伤。
四人的混战乱得可以情急之下董依依只想自保她想都不想地连开好几枪当场血花纷飞。
该说她枪法好呢还是天理报应不爽?她开的那几枪有一枪击中了她大哥的眉心一命呜呼另外两枪打了小弟奄奄一息怕也没救另外一枪…
“小婴流血。”
该死的我的肩膀。“小鬼我拖住你妈你尽快往外跑越远越好。”
“小婴。”于青峰在哭很怕她死掉。
“快去找你爸爸来救我要是我死了就是你害的。”她凶狠的一喊。
瞿小婴不知道她最后一句话造成于青峰多大的负担自此一生都成了她的奴隶。
当她一把推他往外跑的同时又抓起一把砂扬向董依依。
于青峰非常拚命地跑不敢回头怕真的害死她因此他没看见发现自己害死弟弟的母亲举枪自尽了而随即跑小婴被几个大汉击昏带走他们手臂上有着狮形的刺青。
“王立委你要的人我们已经带来了你可以进行你的计画…嗯!放心我会善待你儿子的保命符…尾款别忘了汇进来…”
猛烈的抽痛让角落的一人质”痛得清醒凌散的发覆盖她整张脸像个疯婆子再加上她在仓库里弄得一身脏让人无法看清她的长相。
起先瞿小婴还有些脑震荡像是晕了船一会儿熟得不能再熟的恶魔声音传入耳中她背弓了起来竖直寒毛像只被激怒的野猫。
她真的不敢相信这种事会发生在她身上一天内被绑架两次而且是这么的乌龙。
瞧瞧这里的摆设是多么熟悉墙上那张虎皮是假的地上那个窟隆是她挖的还有左边的沙发下藏了一本内页全被涂黑的色情杂志吊灯的中央是一枚枚硬币几个笨蛋丢上去的。
她居然会在狮盟耶!多不可思议的事黑道兄弟求都求不得的机会。
可是她此刻只有满腔怒火恨不得把讲电话的家伙碎尸万段他没瞧见她受伤了吗?打算让她流血至死好霸占她的大房间吗?
他想都别想。
“瞿老五你是猪呀!”
“啊!五哥那人质在骂你吶!”好稀奇哦!竟然不用看到人就能知道是瞿五虎。
“你活得不耐烦呀!我老虎哥是你能骂的。”他走过来踢了人质一脚。
噢!他…他死定了。“你绑架人之前不会先看清楚对象是谁吗?连我都敢绑。”
“这声音好熟哦!好象我家的小泼妇。”哈哈!怎么可能她凶得能一拳打死老虎这只是他为还王立委一次人情勉强答应下手绑来的女人。
但是要真的是她他不就…很惨很惨了。
“你再给我装白痴试试看这次我一定放火烧光你柜子夹层里的裸女海报。”天哪!快疼死人了。
喔!不他真做了一件蠢事。“小…小婴你回来了。”
“不就是你叫人把我绑回来我该不该好好感谢你呢?”她冷冷的问几乎要冲上去咬他一口。
“呃!我…我想念你嘛!你好久没回来了。”呜…有四年了好幸福哦!
瞿五虎赶紧把她抱起来往沙发一丢不算粗鲁也不算太轻手总之一如他们兄妹间相处的模式殊不知他这一丢扯痛了她的伤口。
这头猪…“你是死人还是存心要我变成死人你没瞧见我肩上有血吗?”
“哦!你终于开了杀诫呀!恭喜恭喜老爸可以把盟主之位传给你了。”幸好有替死鬼及时现身。
瞿小婴脚一抬就往他的脸踹去。“你是猪投胎呀!看不出我受伤了吗?”
“受伤!”他冷抽了口气当场由老大变卒仔。“我的人伤的?”
“这点你该去庙里捐香火钱神佛保你渡过一劫。”意思是不是。
他松了一口气。“还好。”
表示他一时半刻死不了小婴太可怕了。
实在也不能怪他们小时候太调皮老妈有疯狂的偏执恋女狂在连生了八个儿子之后以为生不出女儿非逼着老爸娶个小的好生个让她玩。
结果还是由她自个肚皮蹦出个女娃疼宠之心叫人吃味即使他们一群哥哥非常喜欢唯一的小妹也决定讨厌以弄哭她为主要乐趣。
以前笨嘛!老认为当狮盟老大很威风人人抢着要登头位地刻意排挤老妈属意的小妹处处找她麻烦要她好看非逼得她主动退出争位之列。
等到年纪稍长才知道那是苦差事个个又想尽办法要推掉而小妹是他们八人的救星所以只好联合起来“帮助”她学习。
在她十三岁那年老妈得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急病猝死之后她如同母亲附体似一下变灵光了反过来整得他们哇哇叫。
像是在“办事”时一窝蟑螂会突然爬到光屁股上跳舞吓得身下的女人尖叫不已想赶蟑螂脚一踢就把他们踢下床好压死身后的蟑螂。
一群死蟑螂黏在身上可不好受尤其是压扁后流出的内脏和白稠液体真是有够恶心的人人谈蟑螂色变先到厕所大吐特吐一番。
另外他们在打打杀杀之际上百斤的樱桃由天而落打架的兄弟当场楞住不知该不该继续打下去因为已经有人忙着躲樱桃雨有人席地而坐吃起贵如金的进口樱桃。
这两样还算是她把戏中的小卡司有几回去和人呛声抢地盘送死人出殡的哀乐突地奏得满天响孝女白琴的哭声更叫人心惊不已。
唉!她边哭边喊着在场人的名字什么瞿公阿虎兄你死要死完全别回来偷吃米家里的大门贴钟馗…让人根本无法继续呛声白白地将地盘送给人家。
大家都怕死她只要不再出现飞蛾大餐和蟋蟀澡他们愿意改吃素天天烧香拜佛。
因此在她满十九岁决定搬出去住的当天八个兄弟感动得痛哭流涕一口气喝光了酒吧的酒醉了三天三夜直道非常幸福解脱了。
可是…他真想哭了竟然是他命手下将她绑…请回来那七个兄弟知情肯定会剥了他的皮怪他把恶魔带回家。
“你说还好是什么意思嫌我没死透还是怕我死在你手上没法交代?”她已经不敢奢望这头猪有长脑。
瞿五虎笑不如哭的难看。“哪有的事我是很高兴见到你。”
“是见到我的尸体还不去把瞿老三叫过来你要是害我肩上的洞变成丑陋的疤我就拿你的猪头当球踢。”失血让瞿小婴没力气大吼威胁少了半分力。
“啊!受伤。”对喔!差点忘了这件事。
这些年来兄弟们大伤小伤不断因此没人把受伤当一回事就像茶余饭后的水果点心不放在心上。
可她是小婴耶!绝对不能等闲视之否则他铁定会死得很惨很惨不只是脑袋被当球踢那么轻松谁晓得她会想到什么活生生折磨人的方法。
一想到此瞿五虎打了个冷颤连忙要人去请瞿三虎过来一趟但他没透露被医治对象是谁以免三哥及其它兄弟闻风而逃。
死不能只死他一人大家都有份。
“死老五你没事叫什么叫我刚和金丝猫在床上打滚。”光着上身的男子提着医葯箱由狮盟的另一端走来。
高大、魁梧面露狰狞的杀气没人会相信他是东京医大的高材生一边杀人一边救人。
哼!看得出来他很乐不过他很快要乐极生悲了。“她受伤了在左肩。”
“啧!你到哪捡来的垃圾脏兮兮地像是小婴被我们扔在山谷爬回来的丑模样。”一说完他仰头哈哈大笑非常得意让她吃到苦头。
“呃!三哥少说一句小婴会不高兴。”他尽力了他要死要活不关他的事。
“管她高不高兴远在北部的她听不到啦!”瞿三虎取出消毒缝合的器具准备大展身手。
“是吗?”
瞿三虎的手滑了一下戒惧的眼四下扫瞄着。“臭老五你装什么女音害我以为小婴回来了。”
真给他吓死。
“如果你敢不打止痛针就往我的肉里切我保证你明天以后的日子会很难过。”为什么她家的人都是猪。
一门猪头。
“小婴!”瞿三虎的手再度打颤了一下。
瞿小婴撩开覆面的散发冷瞪他。“恭喜你终于找到我了。”
“你…你怎么受伤了是不是老五干的?”他聪明的转移箭头给别人死即使那人是他同胞手足。
没人敢惹小婴她是头母狮子万兽之王耶!而他们只是林间小小的虎王而已。
“不是我不是我你别陷害我。”死三哥太不够意思。
你还不是一样陷害没告诉我是小婴受伤了。“小婴你说是谁害你的三哥替你去宰了他。”
提着心的瞿三虎小心翼翼的帮她消毒打止痛针很怕她事后算帐的漂亮缝好伤口子弹只是擦过肩胛骨上方未穿透身体算她运气好。
“不用宰了她找间有二十四小时专护人员监控的疗养院送进去让她去养老。”瞿小婴说得咬牙切齿恨意甚深。
瞿三虎和瞿五虎可是听得冷汗直流。
“我要当唯一的保证人和监护人除了我之外不许任何人见她。”世上只有她一人知道董依依的去处。
好狠毒的作法存心逼疯人嘛!
疗养院通常是疯人院的另一种名称长期和一群疯子关在一起不疯也难这比杀了人还要残忍万分难怪瞿家两兄弟冷得直打颤、猛搓手臂。
“既然我难得回来一次去把几个哥哥叫来娱乐娱乐我你们要是敢溜后果自负。”(全本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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