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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1 / 2)


x 真没想到鹰帮的势力这么大一个帮主身边的人都能有此好身手小露一下就吓退一干不安好心的恶人连滚带爬地不敢回头再来找麻烦。

爱屋及乌一事在联合女子出租大厦里住户身上得到印证鹰帮的人会因为帮主的缘故顺便保护其它人使其不受伤害。

黑道的力量令人惊奇从事律师工作本来就是游走在正与邪的边际没人可以告诉你是对是错必须由自己去判断谁都不能保证不会犯错。

由他看来还是有不少讲义气的黑帮人物在替天行道尽管他们的行为不见容于当今社会。

转着银质钢笔于靖霆的心思难以集中的盯着某一点发呆下垂的嘴角逐渐往上扬眼中浮起一丝温柔她真是与众不同的凶女人。

主持节目时清新可人的大姐姐形象和她本人差之甚远根本是判若两人打起架来的凶狠劲不逊于粗壮的大男人依法律条文而言是蓄意诈欺。

她以清纯的假相欺骗世人诱拐孩子们纯真的心一转身又露出虎姑婆的獠牙咬上信服她歪理的小孩子。

送她回去的乐趣在于多抢到一个吻她对他绝非无动于衷只是她尚未开窍体会不出两人相融灵魂所产生的共鸣声。

食物真是她的弱点只要一提起与吃有关的话题她会兴奋得像个小女孩般喋喋不休绕着他说天说地猛擦口水。

越是与她相处心中的好感逐渐加深他几乎已能确定那是爱。

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是镇日想着她看不见她的缺点只有好的一面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能浓缩到与她相会的一刻只为她着迷。

这种心动的领悟是他三十年贫瘠生命中唯一一次以前他和其它女人的往来不过是人生的小点缀不值得一提包括他的前妻。

前次婚姻所遗留下来的美好事物是小峰是他将小婴带入他们父子俩的寂寞生活里丰富了两人的世界。

欸!他已经不能失去她该如何才能获得她具体的响应呢?

一丝苦恼爬上他眉间也是张克难推门而入发现的第一画面。

“听说王立委派人去找麻烦了?”风不大雨水成灾他是扫到台风尾。

于靖霆冷静地抬抬眼。“你的消息从何而来我不记得曾敲锣打鼓大肆宣传。”

“小道消息到处都是只要有心不难查到。”他有些朋友以打探消息为生俗称线民。

“别把这件事闹大我们自己人知道就好我不想给人嚼舌根的机会。”太过小题大做容易引起争端。

“我明白。”张克难神情一肃的接着说:“要不要报警?由警方的人来保护你直到王立委的儿子入狱为止。”

“不用了我还应付得来。”他比较忧心的是向来横冲直撞的辣娘子。

虽然有鹰帮的人适时路过救了她一命难保王立委不会找其它帮派人物出面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黑道兄弟是认钱不认人。

“明枪是好躲就怕背地里放你一记冷箭你不重新考虑接下这个案子?”明哲保身。

“你来当说客?”反应冷淡的于靖霆未给他正面回复表情深沉难测。

“是救你一条命王立委的人不好惹我不希望哪天上殡仪馆认尸。”张克难没好气的说。

于靖霆失笑的一睨好友。“你太杞人忧天了台湾是有法治的国家。”

“可是你不能否认黑枪泛滥治安问题已亮起红灯台湾快不能住人了。”真叫人感慨。

曾几何时美丽宝岛沦为犯罪天堂拥枪自重的黑道份子大摇大摆走在街上和警察勾肩搭背小学生书包里装的不是书而是色情光盘。

吸毒、卖婬都恶化成一种趋势放眼望去是一张张稚气的脸但是眼底的沧桑叫人不忍。

“几时你学会了悲观台湾还有得救。”由己身做起。

张克难一脸不堪回首的摇摇头。“对台湾乐观的是傻子你真不怕死?”

“既然决定了就不反悔我无法原谅他们滥用暴力。”尤其是差点伤到他心仪的女子。

“蜻蜓收起你过度的正义感人活着最重要。”谁晓得王立委又会使出什么卑鄙的手段对付他。

“你也被警告了?”平静的眼神瞬地沉下纵容犯罪便是给别人为恶的机会。

偏偏他的职业是律师无从选择地成为共犯间接杀人者。

“也没什么啦!砸了车子的挡风玻璃而已。”张克难说得轻描淡写但是不难看出他眼底的心疼。

他把车子看成他的老婆怎会不心痛万分那是花了一百多万才买来的新车。

“抱歉连累你了。”于靖霆没想到自己的任性举动会牵连无辜。

“少给我一脸愧疚朋友又不是当假的哪天请我喝一杯就是。”故作开朗的张克难心里在滴血呀!

但他又能怎么样自认倒霉喽!没人愿意自己的车子被砸得面目全非连保险公司都不太愿意理赔。

“你说个时间有空我一定奉陪。”男人的友谊不在乎一点小事。

“还要等你有空呀!”他最近好象很忙常常大半天见不着人影。“对了我差点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

张克难往外头一瞄。“嫂子找你。”

“你大哥结婚了?”他没收到帖子几时的事?

额头一拍他受不了地直摇头。“我说的嫂子是你前妻董依依。”

“她来干什么?”于靖霆的神情紧绷不太乐意前妻的到来。

“叙叙旧喽!好歹夫妻一场不好人散情份散吧!”劝合不劝离夫妻若能重修旧好也算是一件美事。

于靖霆叹了一口气。“我对她根本已没了感觉哪来的情份?”

“怎么有了新人不要旧人了吗?”他开玩笑的道谁知好友出乎他意外地露出甜蜜的微笑。

“不会吧!真让我猜个正着?”张克难想起前些日子来卖情报的宋怜怜。

“八字还没一撇我在努力当中。”滴水穿石他有耐心和她磨。

他好奇的走近一问。“透露一下是哪家的千金小姐或是名门闺秀?”

“二者皆非。”她无法让人归类。

“哇!这么神秘那她叫什么名字?”有名字就不难追踪。

“无可奉告。”

“喔!吴可枫…告!”死蜻蜓居然玩我。张克难目光责难的瞪着他。

“叫她进来吧!有些事当面说清楚的好。”他不想再为此事困扰。

“是于大律师。”

一会儿办公室的门开了又关一位楚楚动人的娇柔女子立于眼前剪剪水眸流露出无限爱意一如往昔的惹人怜爱。

只是于靖霆完全不为所动冷静地看着她像是看一位久未曾联络的朋友不带情绪。

他们的心都变了。

“你有事找我?”

局促的董依依紧张得手心冒汗能再见到心爱的男人她有说不出口的激动很想象以前一样毫无顾忌的投入他怀抱寻求安慰。

但是她知道自己已失去一次机会过去的日子无法再重来站在这里是她鼓起莫大的勇气只为见他一面。

光是看着他俊伟的侧面一颗心就卜通卜通的急跳着仿佛回到迷恋他的少女时期不受控制地想去亲近他化开他眉间的忧郁。

当初她怎么狠得下心虐待自己签下象征自由的离婚协议书让自己活在后悔的思念中日夜以泪洗面怀想两人的种种。

她还是好爱他她如何忍受得了没有他的日子他是她的生命呀!

“依依你是来发呆的吗?”于靖霆的口气有一丝不耐像是她打搅到他的工作。

“我…呃!不…我是…”她一时无措地不知该说什么。

“慢慢说别心急还不到下班的时间。”意思是当她是公事处理。

董依依落寞的一笑。“你好象不太想见到我我们很久没见面了。”

“我们离婚了记得吗?”看在小峰的份上他不想给她难堪。

当初她走得义无反顾甚至没回头看儿子最后一眼拎着五百万的赡养费潇洒的扬长而去。

三年中她连只字词组也没捎回来似乎忘了还有一个需要母亲的孩子是她不肯主动联络没人剥夺她身为母亲的探视权。而在事隔多年之后的现在出现他不认为她还能期待别人给她欢迎的笑脸。

“是你妈逼我的我根本不愿离婚!我想和你在一起。”她情绪激动地将一切过错归咎给于陈月花。

于靖霆冷笑的旋转钢笔。“你要是有志气就别拿走那张五百万元的支票有人逼你要钱不要婚姻吗?”

“我…那是一种补偿我在你家受了那么多的苦我只是取我该得的部份。”董依依只想到自己所受的委屈金钱弥补不了她心灵所受的伤。

“是谁信誓旦旦的说心甘情愿地跟着我吃苦现在你来抱怨是否迟了些。”女人是善变的动物。

忽地他想起一个不善变的女子她的直来直往只会让人伤脑筋直想把她关起来不放她出门惹是非。

“那时我不知道你家有个孤僻的母亲她总是处处排挤我挑我毛病。”她根本是怕儿子被人抢走的变态。

“我母亲不孤僻希望以后不会再由你口中听到这句话。”于靖霆表情严厉地一瞪。

向来备受呵护的董依依不敢相信温和的他会瞪人。“你…你讨厌我…”

在她印象中他一直是没什么脾气的好好先生一张脸永远冷淡的不带一丝情绪有时她会怀疑他是缺少感情神经的男人。

但是她爱他相信自己的爱能融化他冰冷的心因此不顾一切地和他在一起甚至故意受孕逼他娶她她要的是一个让他学会爱她的机会。

婚后的日子虽然平淡无奇至少他仍尽到丈夫的责任照顾她不曾有大声斥责的情形发生要不是他母亲从中作梗两人也不会决定离婚而她会守着他到老死。

“我们已经离婚了谈不上喜欢或讨厌你扯远了。”他不会特意去讨厌某个人。

“难道你毫不眷恋我们以往相处的时光?”她不愿意被他遗忘。

“过去的事何必再提你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她似乎有些歇斯底里的征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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