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上官三部曲是什么意思?」
聪明的、半桶水的、不及格的上官魔女三部曲才是正解比喻她们家学习魔法的能力是一个不如一个。。qb5\
可是这么羞人的事上官青青怎么说得出口尤其她是三姊妹中最早接触魔法的却被学校开除学籍徒具魔女之名而无实力。
曲终人散就该早早睡觉别问太多乖宝宝上床时间到了。
为什么他不肯睡呢?非要个答案不可没见她一脸为难摆明就是有口难言眉愁脸苦的不知所措他为何不好心点放她一马?
她真的很笨吗?才会让这贼寇进门。
刚到英国的第一天她累得没发现身边躺了个男人而他又比她早起因此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曾和个暴君同床共眠被他吃尽了豆腐。
要不是酷气呼呼的告诉她这件事她还以为是酷睡在身旁撒娇的将手环在她腰间蹭呀蹭的不肯安份半夜还流了口水在她脸上。
後来她才明白她被偷吻了凶手就是这个老爱跟她抢床睡的欧阳阎天。
她实在搞不懂宅子里起码有十间以上的空房为什么他就是不愿移驾他处呢?
或者她换个房间也行。
真是怕了他走到哪里跟到哪里比酷还黏人。
「这件事可不可以明天早上再说麻烦你先回房。」每次都要人家赶难道要她再洒泪一回。
比哄小孩还累。
「我已经回房了。」这就是他的卧室。
不过因为她的入主原本阳刚味十足的摆饰变得柔和窗边多了两盆小苍兰和羊齿蕨绿意盎然外多了股清新味道。
有了他还会看见小鸟飞到窗边啄食她吃了一半的面包一点也不怕生的扬起羽毛。
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还有一回他居然瞧见一只老鼠在喝酒它体形稍大有向上卷的尾巴走路摇摇晃晃还打酒嗝在他走近时却忽然消失。
「喂!你不要耍赖啦!你已经把房间让给我了请你像个男人…」走出去。
「你说我不像男人?」这句话有很深的邀请意味她确定吗?
眼神一黯他向她靠近一手轻搭她纤薄细肩。
「我的意思是你的行为太霸道你不该老是自作主张的要求我让你分享这张床。」这是不对的。
身为一个母亲她得做好榜样让女儿学习孩子模仿力强她不能像桃花一样教坏酷。
「那么我让你分享吧!」手往後枕他顺势将她扯进怀中并躺。
挣扎著要爬起来的上官青青敌不过他的气力。「你…你怎么这么不可理喻没办法沟通。」
「接受我很难吗?」语气落寞他轻抚著她柔嫩面颊面容微显孤独像是处在寒带凄冷的浪人无人理睬。
不管他是不是刻意表现出寂寞的模样显然这一招奏效了唤起上官青青过度泛滥的同情心顿时防线一失地柔了凝霜水眸。
「一个人担起家业很辛苦吧?」她无法想像若没有桃花和静的话她如何活得快乐。
家人是她的快乐泉源如四肢一般紧紧依附缺一不可的存在彼此生命里发光、发亮、温暖孤独的灵魂。
所以她们是不可或缺姊妹们要永不分离的相守在一起任何力量也无法拆散她们。
他的眼中充满她的怜惜。「我习惯了这是我躲不过的责任。」
「听起来好沉重你可以不要那么努力量力而为别勉强名和利转眼即空人要把握当今好好照顾自己。」
心好酸责任像一头巨兽慢噬著他难怪他心境苍老得不懂快乐在哪里错过了多少扬起嘴角的机会。
想像力丰富怜悯心超重上官青青天生的柔情造福眼前的欧阳阎天他一定不晓得她的心有多敏感脆弱一不小心就失陷。
以前有个沉静冷然的上官文静在一旁泼冷水浇熄她偶尔一起的怜惜生情因此她活到二十七岁仍未尝过爱情滋味。
再加上二十岁那年多了个让她分心的小孩自此她的生命便少起伏除了煮咖啡、招呼客人和当活招牌生活平淡得如一杯水。
她是水中的一尾鱼慢游自得不问世事。
自从来到英国以後空闲的时间一下子变多了不用接送皇甫酷上下学也不必为她的事到处向人道歉连洗杯子、盘子的杂事都没得做一时之间她竟无所适从。
一开始人家还会让她帮忙收拾桌子抹抹地举手之劳地整理自己的寝房她不认为自己是个残废多多少少出点力。
可是一段时间後大家的态度全变了异常勤劳的抢著做事不让她有活动的机会手才一抬不用开口茶水点心马上摆满一桌。
说实在话人会因此怠惰她很怕过惯了让人服侍的生活而回不了过去懒洋洋的只想逗逗猫狗晒太阳镇日无所事事。
「我只会照顾别人不会照顾自己。」他是强者强者不需要人照顾。
但他需要她。
鼻一酸的上官青青又心软因他强悍语气中的无奈而撩动心房。「世上没有完美的人你的要求太高了。」
人要当凡人而不要当圣人尽善尽美的理想目标太难达成随兴才能活得自在。
「不我的要求并不高我只是在等你。」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阑珊下的她低眉浅笑。
「等我!」她好讶异的望著他心里头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融化。
「等你走进我的生命里丰富我贫乏的人生。」一成不变的日子他已经腻了。「我需要一盏灯。」
「阎天你…」她动容地泛出美丽泪花滚动在眼眸深处。
「你愿当引领我灵魂的那盏灯吗?」深情而感性的说著他的眼中只有她。
天地有情草逢春人间有爱玉生津世间的人儿呀!总为情爱伤神。
感动的叹息声轻逸她几乎要忘了自己是谁。「你可不可以把手拿开?我怕痒。」
痒真的很痒。
她也不想破坏美好气氛当个杀风景的人但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明显怕痒唯有肚脐眼附近特别敏感稍一吹吹风就会浑身战栗让她不由自主的发出咯咯声。
有点泄气的欧阳阎天失笑的甩去不顺心集中火力开炮。「吻我。」
「吻你!」喝!她几时靠他靠得那么近?整个人贴在他胸膛上。
「不然…」他狞笑地朝她伸出五指目的地是她的衣服上掀而露出的小腹。
「啊!你…你威胁人…」轰地脸一红她憨嗔地想推开他。
酷说的一点也没错他是卑鄙的小人只会欺负女人和小孩。
她的美冲击得他眼神迷蒙她酡嫣的嗔色犹胜蔷薇三分。「吻我吧!吾爱。」
「吾爱…」这是…什么意思?
她慌了却也有点莫名的心喜仿佛一口蜜抹上了心轻轻扬散开不笑也甜蜜。
像是受了引诱她慢慢的低下头。
一触——
她的眸倏地瞠大。
这是什么感觉?完全不同於他以往的强吻。
心头热热地好像有什么往上提酥酥麻麻似爬满成千上万的蚂蚁有几分痒劲却不像痒让人心跳加速停不下来。
「你不知道我爱你吗?」迟顿的林中仙子只食露水和花蜜。他好笑的想著。
她的吻虽轻。
但他却如获至宝。
「你爱…我!」是她吗?他会不会弄错对象了?她心里惶然不踏实。
爱来得太突然了叫人毫无防备。
「是的我爱你从我第一眼见到你开始。」那种悸动撼动了他死水一般的心。
他错愕他怔忡他不知所措木然的盯著相片中的她久久不能自己忘了时间的流逝只想看著她再也容不下其他。
是轿傲的自尊让他无法低头企图以卑鄙的手段逼迫她不得不面对他他-直以为那间小小的咖啡屋不足为虑不出一个月他便能使它撑不下去让她屈服来向他求情。
没想到店名「魔女咖啡屋」的小店居然真的具有魔力不仅客源不曾减少且有日趋增多之势反逼得他不出狠招不行。
结果他派去的南宫风流却迷上风情万种的女老板视他的命令为无物大谈起恋爱甚至还反将他一军设下圈套。
虽然其间发生过不愉快的事但是此时他非常感谢那个风流鬼的多事他让他知道真爱需要去追求而不是被动的等爱情来寻找。
在爱情的面前人人皆平等没有贵贱贫富之分。
一旦爱上了再高的藩篱也挡不住飞跃的心背生双翼地朝所爱之人飞去。
「或许你心里还有『他』的影子存在但我愿意等待你的心向我靠拢」他拥有的是一辈子而不是短暂的数个月。
他比「他」幸运因为他还活著。
希望是给活著的人。
「他?」谁呀?她一脸迷惑的没想通他所指何人。
「允许我爱你吗?青。」他愿为爱卑微。
上官青青少得可怜的理智立即当机。「我…呃你不是爱了吗?」
「是的我爱你但你呢?」人不可能无私他比任何人都贪心。
「我?」她不懂。
他轻捧著她的脸凝视「你爱我吗?」
蛊惑他用轻柔的低沉嗓音。
「我…我不知道…」她没爱过人至少不是男女间的爱所以她感到困惑。
「你讨厌我?」他的手避开下腹滑向她大腿内侧不著痕迹。
「不我不讨厌你。」除了人冷淡了些他算是个好人。
不过酷坚持他是坏人宁可和卡迪尔上他的古堡探险也不愿留在宅子里直说臭气薰天的环境不适合小孩子她要「抛弃」他们。
但她很明白真正的理由酷是在害怕青椒。
「那你喜欢我吗?」他轻轻的朝她耳後吹气眼底的笑意逐渐被**取代。
「呃喜欢吧!你是好人。」至少她不排斥他的味道有些男人的汗臭味真的很难闻
显然他不接受「好人」这种说法他重重地吻了她一下。「我不是好人我是男人。」
「男人和好人有什么不一样吗?」摸著唇她发现自己变了。
是心境上的改变不再觉得他的吻充满压迫和霸气反而是一种松软软的感觉像吃了海绵蛋糕。
「好人是属於大家的而我这个男人只属於你。」他是烙下她标记的私有物。
「属於我…」她笑得傻气心头溢满一股名为幸福的泡泡不知上衣的扣子已被他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