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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1 / 2)


x “你…你在搞什么鬼谁允许你去当修女你疯了吗?”

我疯了吗?

关于这一点自问过不下百次的左芊芊犹自思考着她承认骨子里流有疯狂的细菌正一点一滴侵袭她正常的理智认为当个修女也没有什么不好。全/本/小/说/网

好吃好睡不用早晚祈祷没人天天催着找工作爱几点起床就几点起来赖床赖到长褥疮都无所谓。

如果不限制她只唱诗歌人生就太圆满了就这样悠悠哉哉过一辈子徜徉在歌声的故乡里不用老是烦恼善良的街坊邻居关心的一问——

又失业了呀?

唉!她也不想工作老是换来换去有个雄心壮志的嫂子在一旁监督能满足她爱唱歌的工作环境实在不多只好一再地当游牧民族居无定所地在老家、大哥的公寓和她自己的小套房游移。

结论是她也很无奈的呀!但是等一下她认识他吗?

如雷的吼声像海啸般袭来当不当修女是她自己的事吧!他干么比她大嫂还激动用狂傲的霸道语气怒斥着她十分肯定她过去的生命里没有他。

“先生你头顶在冒烟要不要倒杯水灭火?”除了家人没人有权利责问她。

泥塑的人偶都有三分土气何况她是活生生的人呢表情和善的左芊芊笑得像个圣母可是她的举动足以让她死一千次。

半瓶的矿泉水直接倒在夏大总经理头上。

“喔!我的天呀!她死定了。”惨不忍睹黄人璋掩面从指缝偷觎。

出人意料之外一脸水的坏脾气男子居然没发飙只是抹抹脸大步地拉过向上帝借胆的修女静默不语的瞧着午夜梦回中熟悉的脸孔不敢置信她会出现在自己眼前。

可是令人气结的是她竟身着一身丑陋的修女服。

“先生目不转睛子一位神的女儿是件无礼的事我原谅你的造次。”可惜她没穿高跟鞋不然就有了人肉脚垫。

“该死的你几时入教我怎么不清楚?你根本不是教徒!”夏维森低咒的抓牢左芊芊纤细的肩头。

粗鲁的家伙。“先生你要练铁爪功吗?我相信我很脆弱。”

“要命。”松开手他有些无措地爬爬前额的发克制住自己不去察看她肩头有无他失控留下的痕迹。

“先生你有咒骂人的习惯需要上教堂忏悔。”最好来道急雷正中他脑壳。

“夏维森。”一声声的“先生”真刺耳她冷静得像个…修女。

该死、该死到底是哪里出错?她应该舒舒服服赖着兄嫂养怎么成为一个满口上帝的修女太荒唐了。

“你就是玛丽安姊妹口中的抠门大师无礼、放肆的冷血水蛭?”她侧过头一睨此刻正怒瞪小气毛牛的朱黛妮。

低低的笑声在夏维森的冷视之下硬生生吞日去众人憋得变形的五官顿时挤成一团。

“脱下来。”

脱…“夏总经理你对修女有特殊性癖好吗?要不要我借你一套修女袍自娱?”

黄人璋闷声地躲在葛忧城身后偷笑这位修女非常有意思用词遣句字字精练感觉上就像上了法庭面对正义感十足的女律师。

可是她是一位修女言谈中相当不驯一点也不符合神职人员的形象。

不过耐人寻味的是老二对她过度在意的表现两人之间必有一段不为人知的小插曲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想看结局。

老大肯定知情瞧他气定神闲不插一语任由老二“欺负”修女还回带微笑根本是黄鼠狼嘴睑安静地捡现成的热闹看。

夏维森气恼地握紧双拳在左芊芊面前挥动“你不适合穿修女服。”

“修道院经费不足如果夏先生愿意捐一笔善款我会建议院长请名设计师设计院服。”她一样不喜欢宽大的袍子虽然很通风。

“要多少?”只要能让她脱掉那一身修女服再多的钱他都愿意付。

“一…”她比出一根手指。

“一百块简单。”他当场抽出一张百元大钞让其它人看了差点掉出眼珠子。

以一个吝啬出名的人而言他的举动叫在场的兄弟错愕不已阖不拢的下巴几乎垂在胸前无法置信他的“大方”居然割舍得下可说和他的肉等重的一百块钱。

可是看在左芊芊和朱黛妮眼中却是一种打发乞丐的羞辱行为一个大企业的上位者竟然好意思拿张比卫生纸还薄的钞票丢人现眼两人心里的愤怒不可言喻。

“玛丽亚姊妹你看他是不是很可恶一百块也拿得出手。”明显的鄙夷浮现在朱黛妮脸上。

“你叫她什么?”不耐烦的夏维森对闲杂人等没什么耐心。

“玛丽亚姊妹怎样你又想叫人把我们轰出去吗?”朱黛妮手叉起腰一副太妹的模样。

“她不叫玛丽亚她是…”他眼神复杂地闪过一丝恼意。

若有所思的左芊芊颦眉一问:“我们有亲戚关系吗?”

“没有。”他希望有…关系。

“朋友?”

“不是。”

“邻居?”

“差得远。”隔了半个城市。

差得远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她住在哪里?“你是偷窥狂!”

“我…”他很想大吼可是心虚。“我不是偷窥狂。”

大约在七、八年前他在一场争地盘的械斗中挨了几刀血流不止的躺在公园的树丛里休息准备等体力回复后再回刑风帮复命。

不知过了几个小时他八成是失血过多昏睡了过去一阵清亮的歌声唤醒他的神智晨起的鸟儿似在应和地啼叫不已。

背着光一个高中生模样的女孩沐浴在晨光中悦耳的歌声和脸上浅浅的笑靥他彷佛看见天使在曙光中拍动着翅膀朝他微笑将生命中的美好注入他贫瘠的黑暗世界。

那一刻他心动了。

她并未看见他那时她一边哼着歌一边写生午餐是一块三明治和盒装蜜豆奶从早上一直到下午五点才离开也带走他的阳光。

记得她画的是公园一景不过他必须公正地说她没有绘画的天份一棵绿色的榕树被画成紫蓝色的柏杉而大半天睡在树荫底下一动也不动的老黄狗在她的画纸上是一只肥壮的硕猫。

看着她离去他心中突地升起一种异样的感受直让他想追上前但是未处理的伤口疼得他寸步难移只好放弃去追问她姓名又不知过了多久后才能勉强起身蹒跚地走到电话亭请人来接他。

凭着一点点记忆他找到她就读的学校像个青春期的小男生躲在停放在校门口附近的汽车里偷看她上下学始终不敢上前去打个招呼。

那时她念高二然后升高三考上大学他是暗夜中的游魂只能在一旁叹息两人的世界相差太远了他不能自私地将她扯进他污浊的环境。

那几年是他最放荡的时光女人一个换过一个同时拥有十来个自动送上门的温床女伴想藉温热的女体来忘却她的身影。

可笑的是他要的女人越多心反而越空虚而渴望她的**益发强烈在无法压抑下他甚至背地里打伤了和她正在交往的学长恐吓他不得靠近她一公里之内否则要他死于非命。

她可能会觉得莫名其妙为何男友会突然休学出国连一句再见都来不及留。

以后她就再也没有交过男朋友因为在她有一点点好感产生之前他会先铲除那个对她有追求念头的男孩。

他是偷窥狂但他不会在她面前承认。

“我修过四年心理学你的表情正说着——此地无银三百两。”一脸坏人相。

夏维森微哂“换掉你的修女服它在你身上碍眼极了。”

“上帝的权威不可侵犯身为修女就该穿著朴素。”虽然她怀念背心裙和短裤。

“你不是修女。”他气恼的一咆窗户微微的摇震一下。

“我是。”左芊芊刻意拉出袍子下的十字架挑衅而略带佣懒的说了句“阿门。”

他快被她的举动气得半死。“我已经同意要乐捐你最好给我换下这身丧服。”

“丧服!”眼盲的混蛋。左芊芊被他挑起一丝火气手心紧握着十字架以免朝他挥出一巴掌。

黑不代表死亡。

“拜托小气鬼一百块还买不起半尺布你别笑死人好不好。”朱黛妮不知死活的嘲讽了句他敢说她可不敢听。

夏维森眼中冷意一现“滚一边去烦死人的修女麻雀。”

“芊芊姊…呃玛丽亚姊妹你瞧他像不像我说的野蛮人居然说我们是麻雀。”新仇旧恨一并算放把火值得宽恕。

“我指的是你与她无关少编派是非。”饶舌的蠢修女。

朱黛妮骄傲的扬起下巴“我们都是修女你侮辱我等于侮辱她。”

“是吗?”他气极反笑地弓起臂肌。“黄副总把这只讨人厌的黑乌鸦丢出去。”

嘎!看戏也要出来串场吗?“一个还是两个她们都穿一样的衣服。”

存心闹他一闹的黄人璋故作困惑地伸直手臂准备把比较靠近夏维森的左芊芊掷出门外。

“不许碰她我说的是另一个。”表情顿时变得难看的夏维森一记手刀挥开他的贱手。

“早说嘛!我以为只要是修女都碍你的眼。”他恍悟的“喔”了一声拎起朱黛妮的后领。

“她不是修女。”夏维森口气冷森的道磨牙声清晰可闻。

“谁不是修女她或她?”他先比比左芋芋再看着挣扎不停的朱黛妮。

夏维森一脸阴沉地走了过去“你和她都给我滚。”一脚顺便往他的背用力一踢。

“啊好、好狠…”卡在门边一手撑着门板黄人璋回头白牙一露一手抓住欲开溜的年轻修女。

“黄、人、璋——”

啧!阴气森森。“好就要走了我要挂号看内伤。”

“走!”

鼻子一模他不想自讨无趣连忙将叫嚣得像遭人强奸的朱黛妮塞入电梯“仗势欺人”地护送她下楼交给警卫泛着诡笑又回到十楼。

“总裁大人你有太多“贵事”积着是不是该回办公室坐镇?”太亮的电灯泡像个贼秃。

轮到我了?瞧得兴味正浓的葛忧城打趣的道:“请不要顾忌我我腿麻了。”

多好的理由。

“老大需要轮椅吗?”人肉轮椅让他享受自由落体的“痛”和“快。”

“见色忘兄弟。”他咕哝地揉揉双腿拖延时间下回该装个监视器。

“鬼、修、罗——你的修罗地狱非常近。”他乐于亲送。

鬼修罗、黑阎王、笑面罗剎和夜叉是刑风帮的四位主脑十来岁就结义为兄弟一同在血腥世界中闯出名号直到四年前退隐仍是道上让人畏惧的四面杀神。

黑阎王夏维森为了一名女子执意要收山鬼修罗葛忧城劝阻不成只好成全他与笑面罗剎黄人璋、夜叉石骏和商量之后同时引退并将帮众们导入正途刑风帮成了今日的刑风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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