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狂不解地扯住她挥动的手腕忍著两种痛问道:「你不希望自己是伴侣的第一个女人吗?」
她冷哼了一声「我当然不希望谁要当第一个试验品?难怪你弄得我好痛原来是经验不足。」
「第一次本来就会痛无关经验问题。」别再蹭了他快…快受不了了。
蓝中妮没察觉自己在他身上摩拿所造成的後果仍一个劲地抬责他食指不停地戳他胸口挑起欲火。
「谁说的人家天亚告诉我第一次要找经验丰富的老手教千万不要找菜鸟你害我错过一次学习机会一点都不好玩你存心弄痛我。」
楚天狂暗暗咒骂风天亚这恶女。「谁说不好玩你敢说我没让你得到**?」他可是忍得好惨让她先到点才敢泄。
「我…好嘛——前面跟後面好玩中间那一段不好玩所以还是你的错谁教你是新手。」
他真的要吐血她连女人必经的过程也怪罪在他头上身为她的男人真命苦哦!
新手靠经验累积也能成老手她既然爱抱怨不如提「枪」多练习现成的对象不把握便是呆子他非要她收回这些侮辱的话。
「一回生、二回熟咱们多练习练习这次一定比刚才进步。」他最喜欢「练习」。
「什麽?你…唔…唔…」
不待蓝中妮开口蓄势待发的楚天狂虎身一翻、腰一扭将她置於身下张口吻住爱挑剔的香唇一个挺进充满她的体内打算以次数取胜将新手训练成高手。
「我爱你宝贝。」
动人的声音持续由两人口中送出吟哦的旋律在四周响起互古的曲调从下午到深夜直到凌晨曙光升起它才慢慢地画上休止符。
※※※
午後的天气转阴灰蒙蒙的一片云气渐聚几片似暖还寒的金色光芒从云层缝隙倾泻而下天空是沉闷的大地显得明亮而温暖。
淡淡斜阳射入雕花玻璃窗薄弱的光热驱不散一室陡降的温度冻醒了一对肢体交缠的世间儿女。
「噢!好冰。」
骞然一栗楚天狂倏地从床上跃起上半身双臂互叠抱在胸前宜发抖眼睛恶狠狠的瞪视两眼无辜的祸首。
「阿大、阿二肚子饿了自己出去抓老鼠吃不要以为装可怜我就会上街帮你们买白老鼠。」
原来不是因天候转变而冻醒是腹蛇怕主人睡死在床铺好心地以冰冷笨重的身躯滑过唤醒贪欢纵欲的主人不要忘了它们的存在。
「求我?嗯哼!休想我可不是你们的奴才。」下了床楚天狂绕过两条巨蛇取出轻薄的羽毛被再回床上连同睡到不省人事的蓝中妮裹在被窝里。
「还不走小心剥了你们的皮熬蛇骨汤。」他当然只是说说而已。
巴西黑巨腹蛇没大脑皮质总是圆睁著一双蛇眼无法眨平均每个星期喂一次温热的死老鼠而且要分开喂才不会打架。
不过这些腹蛇和它主人很像完全颠覆自然生态学饿了就主动缠著主人要吃的!饱了就甩也不甩主人自行玩耍去现实得像猫性格。
信不信它们和女人一样二十八天一次。
不过可别想歪了巴西黑巨腹蛇是毒蛇大的两岁多就可以抽取毒液每二十八天一次中毒者五分钟後昏迷需取腹蛇毒液来解毒。这些都是蓝中妮告诉他的。
「你想剥谁的皮熬场?」苏醒过来的蓝中妮一拳往他腰腹击去然後打了个不雅的哈欠。
「呵呵!你睡胡涂听错了我是想熬鸡汤给你补身鸡骨头的养份比肉质高。」她出手真重。
陪著笑脸他揉都不敢揉地搂著她亲吻一副新好男人的谄媚相心底却苦笑自己有被虐待狂。
温柔、可人的乖顺女孩他瞧不上眼惹火、艳丽的妖艳女人被他弃於一旁偏偏狂放不羁的心揪著悍女不放日夜受暴力威胁且乐此不疲。
他真的病得不轻葯石罔然。
「少装孝子我耳朵可尖得很你恫喝我的爱蛇。」他当她没知觉呀!
「哪有我一向对无足动物十分礼遇那天的表现就是最好见证。」人不如蛇可悲哦!
为力求脱罪楚天狂不惜翻出那场丢脸的世纪晕厥秀来证明谁才是老大。
「是吗?」蓝中妮用力在他胸口一捏。「我这个人很公平不听信一面之词阿大、阿二他有没有威胁你们干。」
头一偏她煞有其事地问问睁若无辜大眼的蛇夫妻一副公正廉明的青天模样。
阿大是她十岁那年在草丛中捡到的弃蛇年龄不可考蛇体比十岁的她长壮!后来经由附近的兽医判断此乃一公巴西黑巨腹蛇。
两年後她带阿大去郊外野餐一条可怜兮兮又全身是伤的小母腹蛇被阿大发现两蛇一见钟情她乾脆当起主婚人一起「领养」。
只是奇怪台湾哪来那麽多流离失所的巴西黑巨腹蛇?那时宠物蛇尚未盛行。这个问题她一直得不到解答。
而时间一长蛇家族自然繁衍说也诡异这对蛇夫妻两年才生育一次一次两到四胎从未失了准头!因此特受附近生物学科的教授注意。
不过就算生育力不彰子子孙孙陆续来报到务农的家人不堪其扰她遂将一些小蛇送给教授去研究然後带著蛇夫妻和二、三代蛇子、蛇孙租屋外居。
而她的落脚地就是恶人公寓。
「妮儿蛇不会说话。」话虽如此楚天狂仍用眼神警告它们。
「阿大、阿二不是普通蛇你少瞧不起它们的智商。」蓝中妮眼波一溜询问两条蛇。
在恶势力的瞪视下两条蛇纵有万般委屈也得含泪摇动蛇头蛇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楚天狂很得意的笑道:「你看吧它们诚实的以行动表现。」真乖前仇旧恨可以抵销。
听到他这麽说两条蛇温驯的眼睛迸出强烈的了满朝他吐著蛇信抗议。
「诚实?它们好像不太赞同。」她摇摇头窝囊蛇居然向恶势力臣服。
他忙朝两条蛇露出奸好的讪笑。「厨房里的生鸡蛋大又新鲜它们一定喜欢。」
可耻哦!人向蛇威胁已经很没品了竟进而贿赂更丢身为人类的面子。
蓝中妮怒吼「楚狂人卑鄙两字学过没?你竟以食物引诱它们作伪证。」
啧人没品蛇也跟著降低格调。
「妮儿…」楚天狂讨好地在她唇上烙下一吻。「人不卑鄙非人也我是有样学样。」
行善难否恶易。最佳范本即是枕边人他不好意思兼善天下只好同流合污。
蓝中妮以威胁的口气问:「你说我卑鄙?」事实是搁在心里用不着口传。
她坏事做得不多只不过透过媒体说贼葵是她的发言人欲知详情请排队采访。
接著将以往列入拒绝往来户的商家订单给包了大肆订购国内季节性的鲜花招来荷兰当地高价进口花卉免得员工太闲话就多。
顶多要叮当忍受客户的无理要求让大老板吃点小豆腐流点猪哥唾液;教菊花日夜面对成仓的鲜花一数如山的快乐她爱花成痴嘛!
至於咱们可爱的小工读生花子呀!反正她学校有念好像没念似的一天到晚自我放假为防她来台变成小太妹就让她包花、找钱做店长忙到手断掉好了。
希望她的苦心没白费几位员工能懂得向心力的「重要」不再嫌舌长过颚。
卑鄙事她绝对不做优秀得足以须善心奖!她真的真的不坏只是不够圣人罢了。
人不能完美即使完美也要掩饰因天会嫉妒。
「妮儿你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宝贝怎么有人敢污蔑你呢?你太多心了。」唉!他变得愈来愈家居男人。
没个性÷老婆主权在妻此乃家居男人。
蓝中妮打了个冷颤。「哎哟!你是楚狂人吗中.说这麽肉麻的话不像你。」可爱?嗯——
「你冷吗?」楚天狂故意曲解她的讽语用力地抱紧她暖玉般的娇躯。「我来温暖你。」
肌肤相贴他手抬不安份地抚摩被下的双宰用另一种他最爱的运动来温暖她。
「你吃威而钢呀!精力旺盛。」他又不是贪吃糖的小孩要个没完。
推开黏人的水蛙男蓝中妮光著脚丫子踩在地毯上弯下腰拾起置於小矮凳上的男性睡袍光裸的侧身美不胜收楚天狂一双毛手从背後绕向前举。
「妮儿宝贝你不想玩了吗?」楚天狂在她耳边哈气如雨的吻点直往她曲线玲珑的玉背上落下。
「节制。精尽弹亡你想提早败肾呀!」他玩了一夜不累吗?
吻了背还不知足他用牙齿轻啃她温润的耳垂。「放心库存了三十年弹丰精强包管你一生取之不尽。」
女人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动物柔软的胸部、丰挺的尖俏臀、盈不可握的小蜜腰、圆润修长的性感**简直是男人天堂的归处。
尤其是包围他坚挺的小天堂火热、温暖的**让他在窄道中畅行无阻他爱死了两人融为一体的喜悦片刻都不想分离。
噢!光是用想的他的男性雄风又昂然而立。
弹丰精强?一道精光倏地打醒正打算和他再温存一回的蓝中妮。「等一下。」
等一下?「妮儿有些事是不能让男人等譬如现在。」他的手继续地揉捏她胸前的**卸下她的袍衣。
如果她让他如愿那她就不是以暴力著称的蓝中妮一记准又狠的快拳教他不等不行。
「噢——」楚天狂发出一声闷叫。「有…有一种学…学术名词叫沟通文明人的专用词。」
这次她不用推扯直接由抱肚惨痛哀叫的楚天狂身侧跃下地板不疾不徐地穿上过大的睡袍拿起橡胶齿尖的梳子梳理一头凌乱的发。
「我用拳头沟通这是台湾文化的一种。」
唉!最近他叹息的次数是过去三十年总和的n倍。「有什麽事说吧——」他认命了。
她放下梳子拢拢衣须正视他。「我要重申主权所有权利你不得有异议。」
「主权所有权利?」楚天狂疑惑地微拢眉头。「妮儿请用我所能理解的中国字。」
「你没有戴保险套。」她精要一说。
楚天狂不通气脸上透著大大的「笑」宇以为她在吃醋自作多情地裹著羽毛被下床撒娇。
「妮儿宝贝我已经是你的人使用权利是你专属所有我哪敢有异议。」他爱死了她的占有欲。
他的手尚未搭上她的腰手背就先被狠狠的一捏蓝中妮凶狠地瞪著他。
「鲜花牛粪。」
「嗄!什麽意思?」她干麽又动手?他说错了?
「糟蹋」
「咦?」
蓝中妮暗昨笨!「明明长得一副聪明相为何有这种白痴的表现简直糟蹋父母遗传的好基因。」
楚天狂好笑地搂搂她轻轻摇摆著。「我对不起父母天恩你就好心点解释给我听。」
和她相处不能硬碰硬大理石和金刚钻谁的硬度比较强不用言喻即可了然。
柔能克刚的道理亦可转用在她身上妮儿不是无心只是不常用而已。
蓝中妮难为的一慨「精子和卵子结合医学上的名词叫受精卵受精卵一旦著床就是一条小生命所以…」她口气一转——
「我可是警告你如果我怀孕了孩子是我蓝中妮的你不许跟我抢。」
楚天狂征了一下半晌不说话。(全本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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